苏沫抠血:“你得了臆想症了?”
“……”
“不然,你为什么一大早在发情?”
安德烈的笑容渐渐收起,目光幽深:“林水末,你嘴巴硬了?”
“你嘴巴很臭,应该洗洗,说不定就软了。”
刚才他故意让自己绊倒,她心情更加不好,忍不住嘴巴不饶人了,还加上动作,故意用手扇动着。
他的目光发冷,随后不知为何唇角又勾起了诡异的笑。
苏沫被他压在墙门上,一只手将她纤细的手腕强按在他的胯下,他低沉的气息霸道而来。
“男人这里早晨本就是硬的,我不介意你给它降火疏软。”
苏沫哪里知道他的速度,手被禁锢住被迫握着他的火热,一时间脸红到了耳根,眼底落下一丝的惊慌。
想要逃脱,却被他控制,结果越发硬如铁了。
“你个变态,不要说的这么猥琐……还在那发情。”
“你说怎么消火?”那么多人看着,他怎么不害臊?不过,他身边的人早就习惯安德烈这样的状态了。
他的声音渐渐暗哑,喉咙发紧,不知道怎么,只要她一碰他,他就难以自拔了,他有个很多的女人,而且自制力特别好。
但从未有一个能够像她这样,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他难以控制。
让他上瘾,像烟一样,难以戒掉。
“你等着,我去帮你。”
苏沫的声音倏然软糯下来,他一时间力道疏忽,她就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走到楼道的消火栓内,快速地取出灭火器。
随后,悠然自得地走到他身边,眼眸熠熠生辉,笑的狡黠:“你不是说要灭火吗?,我会灭的很彻底!”
“死女人,你刚喷试试?”
他盯着她手已握住喷嘴,随时要冲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脚将它踢开。
灭火器发出哐当的声音,震的苏沫手心发麻。
他一把将她的肩胛骨捏紧,一手掐着她的下颔,随后恶狠狠地吻下去,吻的她喘不过气,几分钟后他才放开她。
他一向是有自制力的男人,绝对不会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她被吻的唇瓣红肿发烫,忍不住重重的挥手,手落在半空却一把被攥着。
安德烈的指腹划着她柔软的唇,笑容冷沉:“野猫如果被拔掉抓子,是不是会变成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