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翊不爱她,他娶她,只是双方各取所需,他需要她帮俏俏摆脱私生女的身份,她需要他的钱,需要顾家的势力背景。
那一刻,承翊哥就死了,就剩下了顾承翊,跟她朝夕相对。
顾承翊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坐在那里,只开着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将她瘦长的身影印在屏风上。她身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被这灯光渲染得有些发暗,连她的整个人都笼在黑暗里。
顾承翊开了大灯,室内光线顿时明亮起来,她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惊了一下,见到他,急忙隐去脸上的怅然,换了另一副颜色:“你洗完了,要喝牛奶吗,我去给你热一杯。”
“不喝了”,顾承翊说。
“那……那我去洗一洗,你早点睡吧”,苏绵绵说着,起身走进了浴室里。
顾承翊目光灼灼,他说不喝牛奶,就不能问问他吃不吃宵夜吗?她现在是“戴罪之身”,除了那些客套话,就不能多陪他坐会儿?
越想越觉着恼火,他一把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去推浴室的门。居然锁上了,顾承翊拿了备用钥匙打开门,二话不说,上前便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湿淋淋的便撂在床上。
苏绵绵忙不迭地扯过一条毯子盖上:“你干什么?宇宁还在下边住着呢。”
顾承翊狠狠吻着她的耳垂:“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