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这只大狗,任昙魌的心里轻松了不少,现在他按照陆老板说的方法找到了祠堂旁边的那口枯井,他不明白族长明明说是来祠堂拜祭祖先的,现在为什么要来这口枯井呢,难道是他们想多了,还是这里真的有什么秘密?
为了保险起见,任昙魌还是在祠堂里面转了一圈,确实没有什么发现之后他才打着手灯慢慢的下到了枯井里面。
可能是这里地处南方,常年雨水充足的原因。当他刚刚从井口下去的时候就问道了一股浓浓的雨水腐烂的气味,如果不是为了救出李云笑估计他是不会愿意下去的,更何况还不知道井里面是什么环境呢,按理说既然是枯井就不该有这么多腐烂潮湿的味道。
顺着绳子任昙魌慢慢的下到了井底,用手灯往上面看了看,他摇了摇头。看来这口枯井并没有陆老板他们说的那么深,而且任昙魌刚刚也四周看了看,这里貌似就是一口井,就是一口直直的井,左右并没有多大的空间,也没有房间什么的。他苦笑了一下说道这陆老板真的是多想了。
可是正当他想要上去的时候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几声乌鸦的呱呱叫声,而且这声音很是诡异,这程度就像他小的时候和任天兰,任天虎,胖墩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一样。
说起任天兰他突然想起来了,想当年在武当的时候自己把这个妹妹送到了京城,自己也说好的要去看她,可是自己这来京城也快大半年了也没有来得及去看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忙,这么的累。而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为了一个本不相干的人来到了大理,而又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解药自己还没有离开。
想着想着他的头就有些大了,其实说起来思念这个东西真的是很难说的,如果你不想它说不定还真的不会想,可是当你一放松,稍微想起那么一点点的话那思念就如泉涌一样占据了你的整个心扉。现在的任昙魌就是这样,就在这一瞬间包括他小时候到现在这中间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在他的心中回放了一遍,其中包括许多他做的错事,后悔的事。最最后悔的就是他没能救了他的好兄弟任天虎,还有就是林岚这个他最看重的朋友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没用,真的很没用!”任昙魌头痛的扔掉了手中的手灯,双手抱头仰天大哭道。哭着哭着他突然感觉眼前的景物渐渐的模糊,渐渐的他感觉好像有人影在晃动,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不是在井底吗?井底阴暗潮湿怎么会有人来呢,但是确实是有人影在他的前面晃动,这是不争的事实。
眼前的景象有虚幻渐渐变的真实,渐渐的好像是他就是个观众,他就像是在看电视。而眼前的确是人影晃动,不过现在他是看清楚了,这是有很多女的在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的样子,他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静静的看着。后来他才明白原来这些女的原来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而这些丫鬟忙来忙去的好像是这家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发生。
没过多久从里屋就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这个古老的四合院里马上就乱了起来,只听这些丫鬟们大声的喊道:“夫人生了,夫人生了!”瞬间就乱成了一锅粥。当任昙魌想继续看看到底是谁生了的时候他的眼睛又是一阵迷蒙,不久之后又变得清晰了起来,他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襁褓走出了大门,就这么站在了院子中间。
“爷爷!”这是任昙魌看清楚那个人之后的第一个反应,虽然那个人很年轻很年轻,但是眼角眉梢没有不像他曰思夜想的爷爷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他就声嘶力竭的喊道:“爷爷,爷爷……”
“你终于醒了,这下你感冒的,都好几天了!快把这药喝了吧!”任昙魌咳嗽着睁开了眼前,可是现在眼前哪里有什么“爷爷”啊,分明就是陆老板和老板娘!
“陆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咳咳……”任昙魌惊讶的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陆氏夫妇。
“你还说呢,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陆老板责怪的说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这不是问您的吗,我记得我当时下到那口枯井里面了,然后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了两只乌鸦,然后我的都就疼,好像好像还看见了我爷爷,对了,是我爷爷!”任昙魌好像回忆起什么来了,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好了,你先别激动,这哪里有你的什么爷爷啊。我告诉你,那天夜里你是去了祠堂旁边的枯井里不假,我们由于不放心随后就跟着你去了,结果发现你晕倒在枯井里面了,然后就把你给救回来了,我们根本没有遇到别的其他人,怎么会见到你爷爷呢,我想你是见鬼了才是!”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这……”任昙魌听完了这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怎么回事儿你还不明白吗,定是你做梦了吧?看你发烧这么高,不胡思乱想才怪!”看两个人沉默了,老板娘又补充了几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