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读完第三条,两名狱卒便将鲁护卫押了上来。
鲁护卫避开大皇子那要吃人的眼神,低下头,签字画押供认不讳。
第四条:监管矿山几个月前,贪污黄金白银。证明人是太子安插在各个矿山的眼线,他们均在状词上画押为证。
第五条:渺视朝纲朝纪,私自培植势力,将清安华阳两郡,以自治为名,干着招兵买马,训练军队的基地。
第六条:灭绝人性,为了谋取皇位,枉顾骨肉亲情,妄图杀害生身父亲,以及皇后、太子以及九殿下和十公主。
听完这数条呈供,皇上早已气得浑身颤抖不已。
他咬着牙,圆睁着双目,用气的尚在发抖的手,指着大皇子道:
“你这个孽子,为了那个不属于你的位置,你居然做出弑父杀母,灭杀骨肉同胞的事情来,简直毫无人性,其心可诛!这条条桩桩,随便扲一条出来,朕便可要了你的狗命。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铁的事实面前,大皇子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为了博取父皇的同情,他态度异常诚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
“父皇骂的对!骂的好!儿皇当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儿臣无话可说,罪该万死。
儿臣只求父皇念及孩儿乃父皇身上的骨血,饶儿臣一命。”
说完,如捣蒜一般,不停的叩着头,将地板震得咚咚直响,额头上鲜血直流。
其惨状令皇上闭上了眼睛,不忍多看。
考虑了半晌,皇上当着满朝文武,公布了此次叛乱的处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