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就不必劳动了,皇上已经带着九殿下,启程去东莱参加花朝盛会去了。”
“那依你这个臭丫头的意思,贫道的是无处伸冤了?”
女孩儿走过去,扶着师傅坐下来,然后温和的笑笑:“师傅莫急,且听吟儿慢慢道来。吟儿听完祖父的回忆,其中有两个关键点,当是师傅的疏漏,并不能怪罪祖父和徒儿。”
“哦,你且给为师道来?”玄真子翻翻白眼,任你巧言善辩,难不成,你还能说出一朵花来?
“第一,师傅一口咬定,已然于两年前,为徒儿和大师兄定下了婚约,那么,契约在哪里?可有凭据。”
“当时,是同你祖父达成的口头契约嘛。”
“诚然,您老同祖父达成的口头协议。可是,吟儿刚才听祖父说,他个人没有意见,前提是,成不成主要还是看吟儿的态度,可对?”
玄真子回忆当时的情景,的确是这样,便点点头,表示认可。
“这第二嘛,便是师傅自己说的,待吟儿的顽疾康复后,您老亲口知会吟儿定婚这件事情,可对?”
“吟儿身体康复已经一年有余,师傅才下山来告知此事,因而,并不能怪我们毁约。何况,吟儿对此事毫不知情。加之,皇上下令,吟儿的婚事但有自己做主。所以,师傅您老不能责怪祖父,他在处理此事上,一点点错都没有。”
“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都康复一年多了,你却从不曾想到去看看师傅,感谢一下师傅的救命大恩。”
“师傅责怪的对,是吟儿的错!只是这一年诸事缠身,吟儿分身乏术,哪里有时间去拜见,迢迢万里之外的师傅老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