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如若亲眼见到她,定然就不会看她不起了。那位小姐可是位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孟公子还在努力,妄图说服父亲,接纳上官小姐。
右相用手指着儿子,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训道:
“自打你知人事起,为父就告诉过你,进咱相府家的人,绝对不能是普通平凡的人。哪怕是纳一房妾室,那么,这个女人,她也应当是能给咱家门楣上,添光添彩的女子,能助你在仕途上一帆风顺的女子。试问我堂堂的相府,何时沦落成下等人涉足的场所了?”
这时,温润如玉的二皇子也发言了:
“孟公子此言差矣,你有没有替你父亲想过,他可是苍云国堂堂的右相。而今,你弄一个卑贱的戏子到府中,是不是打算让这满朝文武,笑谈你们相府,自甘下贱,与三教九流为伍呢?”
“哪里就有您们所想的这般严重了?悄悄抬回来,养在深宅大院里,何人能知,几人能晓啊?”孟公子不以为然的嘀咕了一句。
“孽障,须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道理!赶紧将这不当有的心思收了。好好给老子做人,踏实做事,将来才有资本,让二殿下好好提携你一番。”
“正如孟相所言,你好好学本领,以后跟着本皇子,一定会有大展宏图的一天。”
被父亲一阵臭骂,郁闷之极的孟公子,没精打彩的自书房出来。掂记着上官小姐的戏码,马上就要开锣了,便带上几个家丁,匆匆向南广场而去。
得不到手,过个眼瘾还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