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老爸他们走过去,从爷爷手里接过钥匙:“那怎么办?”
这把钥匙生锈确实很严重,不知道是铁锈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这把钥匙上面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要去除铁锈不难,带有腐蚀性液体的东西都能祛铁锈,可是这里没有那些东西。”爷爷低头想了想:“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爷爷和老爸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血液也能祛铁锈,但必须得是童女的血液。”
“这里连个孩子都没有,哪来的童女?这简直比腐蚀性液体还稀有好不好……”我有些无言以对。
“不,你爷爷指的是……处女的血液。”老爸解释道。
“呃……”这里就只有我一个女的,不是指我的血还能有谁。
“直接说是我的血不就得了,非得绕来绕去,说的那么复杂。”我撇撇嘴,在周围寻找了一圈。
没有找到刀片之类的东西,只找到一根极细的铁丝。
这不由让我想起每次体检的时候,护士拿针扎我的场景。
其实……我晕针。
这应该用不了多少血吧?
我抬起手指,拿起铁丝准备扎下去,却犹豫了,迟迟不敢下手。
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俗话说十指连心,这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