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出事了!”
东脸色有些僵硬,随即出声禀报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登时引得千鹤道长脸色一怔。
“说说看!”
东抬手掏出一张符咒,将其放置于那石桌之上;符咒平平无奇,但却让那千鹤道长神色猛地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道符咒,明明只有他们茅山之人才能够得以学习。
难道那做出掳掠祸害普通人的事情,是他们茅山的弟子不成;这件事情,已然不仅仅只是他一人的事情。
其所关系着的,便是那茅山的脸面。
如若此事为外界所知,那么茅山不知积累起来多少年的威望,会在刹那之间消散殆尽。
“彭!”
炸裂之声响彻,西重重一拳砸于面前的石桌之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声音来。
“……师父,那刘家的小姐,已经投井自尽了!”
“我和师兄寻觅了半晌,才在那刘家中寻觅到这两样东西!”西本就是一个暴脾气,再次抬手掏出一个温润的玉牌来。
玉牌平平无奇,但是却平白篆刻着一道神秘的道纹。
“畜生!”
“居然敢败坏我茅山名声!”
千鹤道长眸子一寒。
这道玉牌,明明就是那茅山之物;在拜师之后,只要将名字写入茅山,那么便会由师父教授于一道玉牌。
以证明其身份!
哪怕自己不能立刻凭借这一道玉牌判断出持有者的身份,但是就凭借此玉牌,便能够判断出。
做出掳掠祸害那良家女子之事的人,明明就是他们茅山弟子。
“师父……”
听着千鹤道长的呵斥之声,东南西北等人神色登时一变,几人异口同声,但还未曾等他们话音落下。
就让千鹤道长给伸手打断了。
“去练功!”
“此事,为师自行处理!”
千鹤道长震荡出一道符纸来,抬手撰写,一个个字符开始出现于面前的符纸之上。
未几,其神色突然微微一僵。
这些事情,按照戒律规定则是需要上报执法堂。
但是一想到执法长老同他们这一脉之间的关系,他还是伸手将那一张符纸给抬手燃烧殆尽。
重新开始撰写了起来。
半晌。
只见一个脖颈之上缠绕着一块玉牌的纸鹤猛地腾空而起,向着远处飞掠而去;迅之又迅,如同一道破空的箭矢一般登时便不见了踪影。
“师兄,此事还得你出手处置!”
望着那消散于远处残影,千鹤道长低声喃喃了起来;不过眼底之中的肃杀之意,不仅不曾收敛。
反而越发变得浓郁了起来。
毕竟。
能够得到这般玉牌之人,都是写入茅山之人;一旦此事坐实,那么便能够将其按照戒律去处置。
不过这样。
会使得他们同那执法长老、亦或是执法堂之间关系更差。
这番动作,颇有一种越庖代俎的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