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的神色十分不好看：“既然你如此说道，我又该如何辩解？公道自在人心，我亦不怕！”
“公道自在人心？”楚芙神色清清冷冷，“我可不信人心，不如指天发誓罢！”
天道可比人心要公正多了！
公道代表着的是规则，是这个世界必须遵守的东西。
只要对天道发誓，那便无法逃脱。
哪怕一时之间逃脱了天道誓言的束缚，也会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徐清听楚芙这么咄咄逼人，脸色也沉了下来：“上官师妹你是什么意思？如此欺辱与我！”
这话可熟悉。
楚芙扯扯唇角，这可不是她之前和那条黑龙的对话么！
只是……
“徐清你如此称呼便是错了。我乃是金丹大圆满修为，可当不得你一声师妹。”
徐清神色在一瞬间扭曲。
她之所以下手，便是因着担心这天生冰灵根修炼太快又没有瓶颈，会在不久之后超越她！
只是没想到，这一担忧的事情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有些勉强道：“……如此，我便改罢。”
当了几十年的师姐，一时要改称呼，可是不容易了。
楚芙也没有多抓着称呼不放，只是在确定是她搞鬼之后，想要让她多难受一阵子，多露出点儿马脚罢了。
她把徐清的做派说给上官越听，上官越身居高位已久，又是七窍玲珑心，自当想到徐辉也有可能有问题。
无证无据，便只能提防。
徐辉活了这么久，已经是成精了的老狐狸。
她才选择从徐清这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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