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个多月观察,我瞧着李运是个热血男儿,而且在这里也颇有人望,再观察一阵看看。现在的我们输不起。”
三个月后的一天,苦役营里的人们像往常一样劳作着,只听见几个官兵在窃窃私语。
“听说突汗人进犯西南,边境上死了不少人。”
“谁说不是呢,自从定国公死了之后,朝廷就没有人能抵得住突汗铁骑。听说朝廷准备赔款议和,还要嫁一位公主出去和亲呢。”
沈菀听了心中更添了几分忧愁“西南只怕突汗铁骑所到之处要生灵涂炭了。”
“居然要推一个弱女子出去和亲来换取安乐,真真是大丈夫作为!”李运咬牙切齿道,之后又唏嘘道“若是定国公在,怎容得这些蛮夷放肆。定国公死的冤枉。”
沈菀听到李运提起父亲,心中一跳,收敛好心神,不动声色试探道“李大哥慎言,定国公???定国公通敌卖国,皇上早已下召。”沈菀咬碎了牙才挤出“通敌卖国”四个字。
“胡说八道,分明是有人陷害定国公。定国公忠肝义胆,绝不会做此等下作之事。”李运斥责沈菀道。李运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急了,有些不好意思,放缓了口气说道“我有幸见过国公爷,他对西南百姓爱重非常,怎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陷百姓于水火之中。朝中那些奸佞小人,瞧不得定国公刚正不阿,给不了他们好处,才陷害国公爷的。”
沈菀心中百感交集,默默道“父亲,您听,有人是信您的,您定要保佑我和忠叔、阿砚,为您沉冤昭雪,也要保佑大梁子民,免受战乱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