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忍耐。
等下地铁后找个洗手间，再自行解决。
莫战霆面无表情的用一指抬了抬墨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和顾冰讲起故事。
“你还记得《红与黑》里于连和市长夫人德·莱纳心意相通的那段吗？”他低沉慵懒的嗓音，像是大提琴演奏，给人听觉上的愉悦感。
顾冰想了想，摇头。太久以前看的，内容都忘的差不多。
“是于连牵住德·莱纳的手，他温柔的牵住她，四目相对，就像这样。”说着，莫战霆就牵住顾冰的手，像是重演小说里的剧情。
又来炫耀演技？明明戴着墨镜，顾冰却仿佛能看见他墨镜后深情又专注的目光，她的唇发干，鼻尖发汗。
“然后，他将德·莱纳拉进怀里，就像这样。”说着，莫战霆就扯过顾冰，在她旋转挨近时，搂过她的腰，让她稳坐在他大腿上。
“有这段吗？”顾冰叠坐着，扶着他的手臂，苦思冥想。
她怎么感觉，莫战霆在诳她？
“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暴露出来，回去后多看看书。”莫战霆刮了刮顾冰精巧的鼻梁，深邃神秘的眸底含着化不开的宠溺。
就算莫战霆戴着帽子和墨镜，但看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轮廓，修长骨节分明的钢琴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绝对是个大帅逼。所以电梯上已经有不少女生向他投注或探究或欣赏的视线。
尤其是他做出的动作，暧昧又温柔，简直是喂周围人吃狗粮。
“你都懂？好，那我问你。莫扎特创作的歌剧《唐璜》……”
顾冰被小瞧，开始出题考莫战霆，两个人一往一来，时间过得飞快。
结果就是——
两个人华丽丽的坐过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