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吧。”顾冰也不确定，她现在连说话都好艰难，但在丁宁冰冷的语气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
下午就去吧。
若莫战霆和柳飘飘好事已成，眉目传情，她当做没看见就好了。
“顾冰，你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要带你去看看？”陈瑞雪临走前，有点不放心的看着顾冰，她雪白细腻的脸蛋红得像颗熟透的石榴，不正常的恐怖的红。
“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躺一会就好了。”顾冰撑着一口气，声若悬丝说道。
不想再欠别人的情了，什么情都不想欠。
欠了莫战霆的，都还没还完呢。
陈瑞雪和辛甜什么时候走的，顾冰不知道。
她睡得昏昏沉沉，有快要死亡的错觉。死了，是不是什么痛苦都不存在了？
房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顾冰也不知道。她有点意识的，是一块有点热的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帮她争取回些许意志。
不会是陈瑞雪回来照顾她了吧？这种时刻，顾冰脑海竟突然冒出一个极其恐怖的念头，陈瑞雪不会是从浴室拿了一块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吧，酒店浴室的毛巾很有可能是擦过马桶的！
不行，不可以！她要醒来纠正这个错误。
……
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