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总是打架,他总是输得很有技巧,让她险赢。即便她知道他在相让,也还是很有满足感。那是他第一次没有让她,也是她第一次亲身感受他的力量,他轻而易举制住她,用长条毛巾捆住她双手,将她扛在肩上走出浴室,按在客厅长凳上。
然后,他扒了她的裤子,抽出他裤子上的真皮皮带,对折,握在手心。
她还记得那皮带颜色,深棕色的。她也还记得那皮带的细腻纹理,隐隐散着一股好闻的皮革香。
“上回和我去袁老的公馆,后来人家丢了东西,全城戒严,是不是你?”他捏着皮带指着她,目光似吃人的虎。
“不是我。”她全身都趴在长凳上,被捆住的双手抱着长凳的一头。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什么都能保得下,你给我交出来,我来还回去!”他举起皮带,威慑力十足。
“我没拿!”她言之凿凿,斩钉截铁。
“你到底拿没拿,你给我说实话!”
“实话就是我没……”
她理直气壮的辩词到此为止。
因为真皮皮带抽下来,一鞭,啪的一声响,打在臀肉上,很重,很响。
隐约连空气都抖动了一下。
“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没拿,没拿你这么乖的趴在凳子上让我抽?”他绑住她手,可没绑住她的脚。
“我再问你一遍,拿没拿?”
她细白的脖子抽噎了一下,趴在凳子上的身形隐约萎靡了很多,她的声音弱下来,但仍很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