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她第一次离他如此近,不是隔着电视,不是隔着遥遥的人群。
他就在她对面,她一伸手,就能碰触到他。真实,而又虚幻。
“嗯。”冷淡的鼻音,没有过多情绪。
o一向如此冷漠,丁宁都习惯了,转而和顾冰聊天:“对了,咱们工作室打算为你办个欢迎会。”
“谢谢,不用这么隆重。”顾冰垂眸,盯着放在膝盖上的右手中指,指根那里,曾戴过一枚银戒。仔细一看,颜色要比其他地方更白些。
“酒吧包厢都订好了,就别害羞了,‘海岸’酒吧,晚上九点,不要迟到,记住了吧?”丁宁一言堂。
“……”顾冰看了一眼对面,想知道莫战霆对这件事有何态度,但他已是闭眸小憩。
这时候的莫战霆正在想什么?
记者的提问从他耳畔掠过,竟勾起他藏在内心最深最柔软的记忆彩片。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偶然经过理三楼外的草坪,窥见一少女正背靠着最靠里最隐秘的一颗梧桐树,在浅绿的树荫下闭眸仰起头晒太阳,那时候的阳光很有颗粒感,透过树隙洒落在她颜色柔腻均匀的肌肤上,有精灵般的光斑在跳跃。
对方那慵懒又困倦的模样,令他想起他家那只总爱蜷缩在圆弧形飘窗上晒太阳的猫咪,蓬松雪团样的皮毛,琥珀色的琉璃眼珠……不,她比那只猫咪漂亮呆萌多了……
好想抱回家养。
他胸口发烫,指尖不动声色的摩挲,真有将想法付诸于实际的冲动。
就在那时,地埋式喷头毫无预兆喷出水来,薄雾般绵密的水网喷洒在少女的薄裙上,湿了的布料粘附着她美好嫩白的胴体,瘦窄的腰身,后腰线深深的凹陷,臀部挺翘,那玲珑线条恍若天赐的艺术品,透着股色气,性感得销魂蚀骨。
她却是连惊跳都没有,仅仅懒洋洋的挪个地。
那下,他不仅是胸口发烫,浑身都在发烫,不知名的怜,化作不知名的欲,在血管里奔腾叫嚣。
在之前,他从未对谁感过性趣。却在当晚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的女孩,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有了清晰的五官。
要说眼缘,那便是他往后岁月里最钟情的身材。
像童年里外婆亲手做的八宝粥,像母亲曾给过的拥抱,始于最初,贯穿一生。
后来,他费尽心机,成功圈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