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纤长玉指夹起白棋落在黑棋中,原本没有出路的杀局,瞬间崩溃,只听他开口,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都让付云魅着了神,“五弟从从小身体就不好,脸上有一半是蜈蚣爬痕,平常人见了都会吓着。”
“哦……平安王确实可怜。”付云魅嘀咕了一声没再说话,靠在顾奕的怀里玩自己的小游戏。
而他们这些人,则继续讨论下一次的历练要去哪里。
顾奕看着棋局,放下一枚黑子,顿时如遮天蔽日的猛兽吞掉了白子,“再过一段时间,我们都要从学院里出来了,你们想好去哪里玩了?”
“东魔林深处!据说那里有一品的魔兽!我要去猎一只出来给父皇祝寿!”三皇子林常白已经把底图放在了他们的棋局上,指着上面的红点兴高采烈地继续说着,“往常我们都在外围或者中围,都没有深入过,自从上次听奕说了似龙兽,我的心啊就已经被勾走了。”
只见他摸着胸口一副即将要死掉的样子,躲在远处看着的人差点就要吐了。
“不行了,我还是走吧,一群小孩子。”付云衿摇摇头,转身离开。
如今东魔林深处对付云衿来说就跟自家的后花园一样,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当然前提是,有青一这个似龙兽跟着,她才能狐假虎威啊。
上次因为没有及时召唤似龙兽导致差点死掉的事情,付云衿可不想再经历,她还没有报仇呢,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太不划算了。
“唔!”
一路上都在盘算着去光明学院,付云衿并没有看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一个身着雪白长袍外披艳红外套袒胸的男人。
等她发现的时候,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付云衿这才看清眼前的这个人。
眼前的男人一头墨发中分着松松散散用一根墨色的发带绑着,两边鬓角流着几缕秀发,合着他的面具,一身红白衣衫,风骚又神秘。
“薄言,你做什么?”付云衿皱眉,看到薄言的那刻就知道是他了。
怎么付家的守卫这么松散,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就走进来了?
薄言本还想神秘神秘一会儿,没想到小丫头一转头,小大人模样摩挲着下巴看了他一样眼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太没意思了。
“衿衿,你这样不好玩。”薄言一把坐在付云衿的窗台上,裙摆飘飘,他一只手拿着玉佩把玩,一手缠着发丝,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带着炽热的情绪,“你应该尖叫几声,然后对我拳打脚踢,在院子里……不,在房间里到处跑,最后无助地躲在角落里哭泣,求我放过你……”
“……”
付云衿嘴角抽搐得厉害,手里已经集聚了一丝灵力,在薄言抛媚眼的时候给砸了过去,“有病啊你!”
玉手一挥,付云衿筑基一期的灵力就如同打进了棉絮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衿衿,你这么小,不能这么暴力。”薄言把手里的玉佩丢给她,“不如这样吧,每天我都过来,教你做一个温柔的可爱的女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