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说苏灿他们四班挺有能力的,几个班委面面俱到,主持人也找的好,俊男美女的,多有气氛啊、去了的人都受到了小礼物,是小王子的糖果,挺精致挺有心的。”那盒小糖果正放在阮思鸥的书桌台上面,小盒子做工精细,阮思鸥也含不得吃,放着做摆设也挺好看,相信当天的不少女生都为这个小礼物心喜,同样能够凸显圣诞晚会的效果。
当然会很有效果,这种小糖果搭配连带盒子一个成本近乎要二十三块钱,三百六十个都是苏灿掏的钱,前一天就让全班班委干部帮着装填搭配,第二天发放在每一个人手上,挺讨喜,外观也很漂亮,听说当时晚会散场,一些嘉宾教师被组织方送了揣了不少回去,其他的都被苏灿的班委用来讨好女生瓜分了。
“反正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人,如果埃塞克和未来企业家俱乐部的那些人看不上他,瞎眼的只可能是他们。”阮思鸥终究还是说了。人生在大学里面就已经开始了走向和规划,每一个人都开始在这个阶段成熟成长,保护自己,融入这个环境,这让人会说许多言不由衷的话,附和一些并不认同的观点。但奇特的是阮思鸥说出这么一句话,和平时和旁人说话时相比,没有任何的虚假成分,只觉得打心眼里这样的认为。
苏灿在圣诞晚会的那天,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但有资格知道的人都清楚这算是挑惹到了两家俱乐部的面子,虽然不至于打脸这么严重,但多少两家合办的晚会上面,出了这么一桩事,也算是很大的一桩了。
有的人幸灾乐祸,你苏灿不是挺牛的吗,结果在两大俱乐部面前还不是该软就软,被人家赶出晚会,这恐怕算得上是两校俱乐部难得一见的一遭吧。俱乐部高层,担任俱乐部顾问的学校领导,面子上会好看?在这些绝对的权威面前,你不过就一普通之极的学生,根本扑腾不了什么浪花。
而那些对高校俱乐部这套系统熟知的人却有点惋惜,觉得这个苏灿原本挺有潜力的。人生的规划在大学趋近于成熟,如果他真有自己想要奋进的目标,未来想要达到一个高度,那么走这个高校俱乐部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途径,只要苏灿继续这么保持优秀下去,想来在大三之前出头被吸纳进入俱乐部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出了平安夜这么一茬,很可能这前路就被堵死了。
对一个曾经被赶出去的人来说,俱乐部无疑会对他关上大门,虽说这个俱乐部又不是天王老子,也不是信此得永生。
但成为其信徒,不可否认将有很大可能从这里淘到人生第一个一百万。或者说,十年,二十年之后,一整个聚集在这个大旗之下的人脉,庞大的商业政界影响力集团。这些价值放大了来看,可能是一亿,十亿的未来空间,或者说是处于危机之中,大家的雪中送炭,出手扶持帮衬。
总之对这件事,一些人是幸灾乐祸,一些人是啧啧惋惜。甚至有些人认为,苏灿这个大一最牛班长,可能也做不了多久了。
在一场俱乐部之间的晚会上的冲突,和做不做得了班长有什么关系?多少有点荒谬。
但是苏迤一随后将苏灿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询问了苏灿当天晚会后期不见了是去了哪里,听苏灿说自己去参加了另一个晚会,苏迤一也就道,“你的班级集体活动,是办得很好的,但是没有坚持下去啊,到了后面,没有了主心骨,就甩脱手了,不合适啊”说着苏迤一忍不住抬眼看了苏灿,“我听说你在另一个晚会上面,闹了点不愉快?”
苏灿没有迟疑的点头,苏迤一能请他来办公室,对那件事就必然已经是明白来龙去脉,要是这事在南大其他的社团甚至于学生会组侃,哪个会在意会去管,校方领导顶多说句“那是年轻人的事情嘛”。置之一旁。
然而类似于feec俱乐部这种东西,挑动的是学校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你当时怎么能打人呢?不要找酒瓶子脱手这回事吧,现在这个理由都用烂了。”苏迤一叹了一口气。
“那就是动手了,我不否认。”苏灿也不解释,心想苏迤一会找自己谈话,这估计就是被自己砸了的那卫丁丁朋友不甘心了。通过学校给自己施压了。
苏迤看了看苏灿,点点头,“有的人的确欠揍。”
苏灿愕然的望着苏迤一,他接着道,“学校上面那帮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也跟我谈过你了,我的意思是,你继续做你的班长,继续做你的事,不光要做,还要做得更好至于晚会那回事,如果有下一次,你就低调一点,别在那么敏感的地方。”
苏灿瞪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辅导员苏迤一,还有下一次?让自己低调解决?
知道苏迤一为自己负担了不少来自上面的压力,苏灿点点头,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说不干这个班长活了,或许才会让支持自己的人失望。
一个班长对苏灿来说不过只是为了体验大学生活的尝试,无足轻重,对苏灿而言不过是一片彩云,如那些环绕身边的无数浮云一样。但是那些因此聚集而支持着自己的人,才具备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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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写得满头大汗,也只有这四千字,想继续再写点,不过有点体力透支了,就酝酿过渡一下。
明天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