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静清道长为我等俗事上下奔劳,柳生在此多谢道长了!”对于静清,秦叶还是好言好语,笑脸相迎的。</p>
两人在一旁轻声细语,突听道路前方,那几个小道齐声咳嗽,不由抬起头来,只见六名童子面带怒色,齐齐地瞪视着两人,眼睛里带着责怪之意。</p>
“呵呵,居士,咱们一会再说!”静清脸上带着一丝不满,抬起手向着秦叶摇了摇。</p>
此刻,那队人马已经走到了近前,走在最前面的是十二个花女,个个长得国色天香,身着彩衣,广袖飘飘,色彩艳丽,一副画中仙女的模样,她们的左手上提着一个花篮,右手不停往花篮里抓起一把鲜花瓣,向着空中撒去,人未到秦叶等人的面前,可是一股浓浓的花香扑鼻而来。</p>
这股花香连纪雨轩都忍不住有些皱鼻,虽然味道闻起来不错,可是太浓太艳,再加上先前那些护法弟子的做作,让秦叶等人均感到不喜。</p>
花女散完花之后,站在了两旁,空出身后那条铺满鲜花的大道,只见一个人影缓缓地迈着方步走了过来。</p>
来人大约三十五六岁,一身玄色道袍,头顶紫金冠,脚蹬一双玄色的带金丝的厚底靴,靴子的四周用耀眼的金丝绣着无数的云彩状的图案,那双靴子看似踩在花瓣上,却在他身影过后,地上的花瓣丝毫不损,一瓣瓣依旧鲜艳异常,甚至连上面粘着的小水珠都没有消失。</p>
他缓缓地走近,秦叶看清了他的面孔,方鼻大耳、脸色淡金、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上嘴唇上留着一抹胡子,胡子边缘还微微向上翘着,让他严肃的面容上多了一丝喜气。</p>
他只是缓步前来,却给人以一股如山的重压,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存在一般。</p>
“居士,这位就是我们渤海派的宗主紫清真人……”静清在一旁给秦叶介绍道。</p>
“小子柳生泰一,见过紫清真人!”秦叶学古代拱手为礼,向着渤海宗主行了一礼。</p>
“大胆,见到真人还不下跪……”这次不仅童子喝叱,就连后面的护法弟子也纷纷齐声喝叫了起来。</p>
“罢了!”紫清真人一抬手,所有的声音瞬间停歇,他淡淡地看着秦叶,那眼光就象看一只在地上爬行的蚂蚁。</p>
“你的来意,静清已经尽数告知本座,本来归还女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居士如今这样的做法,本座如放尔等归去,恐坐下弟子心存不服,怨我处事不公!”</p>
站在秦叶身旁的李飞白一听这话,提着狼牙棒就要开口,却被楚婕死死地拉住了。</p>
这时,一个身着青衣道袍的道士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对着紫清真从三拜九叩,伏地大哭道:“还请宗主为我等做主,我等的师尊静闲道长,已经让这伙贼人残忍的杀害了,请宗主为我等做主啊。”</p>
他这一叫唤,很快人群里响起了一片请宗主做主的叫声,不少年青道士咬牙切齿的看着秦叶等人,眼中怒火象是要把他们活活烧死似的。</p>
秦叶一看,那个带头起哄的不是别人,正是张立扬,他现在哪里还有张家大少的模样,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只会叩拜的可怜虫。</p>
“不知道紫清真人打算如何处理这事?我等来此先是好言相劝,然则静闲道长,不仅咄咄逼人,口吐狂言,更有甚者,率座下弟子围攻我们,我等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动手自卫的……”</p>
“一派胡言,宗主,切莫相信了这个家伙的谎话,他本是华国政府龙牙部队的教官,而今却假以东瀛人的名讳,来此搞乱,我等师尊为了维护宗门尊严,才不得以与之打斗,最后惨死在他的手下,死不瞑目啊……”张立扬伏地大哭,那样子就算是他亲生老子死了,也没有这么痛心疾首过。</p>
“你等呈情,本座俱以知晓,你等先退到一边,待本座自行处理!会给你等一个满意的交待的!”紫清真人轻皱眉头,不容至疑的说道。</p>
张立扬只得对紫清真人再叩一首,起身退回道士中,临行时,还瞄了一眼秦叶这边,那眼光中的得意与阴谋得逞的样子,让李飞白恨得牙根直痒。</p>
“柳生居士,这张立扬所说是否属实?”紫清真人定定地盯着秦叶,眼中不带半点人类的色彩。</p>
“不错,我本是龙牙的教官,这次为执行作任务,不得以假以东瀛人名讳,实乃无奈之举,至于说静闲道长是否占势欺人,众所周知,无须再次说明!”秦叶上前一步,在紫清真人面前站得笔直,眼光毫无惧色的迎上他的眼神。</p>
“尔等生为华夏子民,虽为执行任务,不得以假以他国名讳,也情有可愿,但为何为救一番邦女子,对自己的同胞大打出手,此事,绝不轻饶!来呀,与我拿下!送戒律堂按律处治!”紫清真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居高临下的说道。</p>
“谨遵宗主号令!”</p>
一时之间,后面的护法弟子齐声叫喊,拔出长剑对秦叶等人冲了过来……(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