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那会儿给他打电话说小婉几点回来他就知道她今晚肯定不回老宅了。
上楼后卧室里空荡荡的,唯有落地窗前茶几上她的手机最为醒目。
漆黑的鹰眸朝着洗手间门去,外套丢在纯白的床上,迈着坚定的步子往浴室门口走去。
卧室里只开着床旁边的落地灯,他的身影在有限的光芒里显得格外的高大,深沉。
把头发吹干后收拾好化妆台然后起身往外走。
他的后背贴着门口墙边,深深地呼吸着,深邃的眸光盯着头顶的暗光。
柔荑轻轻地捏着门把手,却是轻易地把门打开,人刚走出去把门关好就被强有力的手臂给抱住。
她惊慌的一双柔荑紧紧地抓着那双结实的臂弯,听着那略微粗重的喘息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你回来了!”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发虚。
被抱的有些紧,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黯然的光线里她当然看不到他的脸,何况她背对着他,只感觉着他沉闷的呼吸在耳边萦绕。
“今晚在哪儿吃的晚饭?”他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却不忘跟她闲话家常。
“在我妈妈那里!”她说着,知道他喝了酒,都不愿意跟他置气,几乎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对他说。
大床上他把她轻轻地放下,然后站在她面前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那动作霸道用力,让她不自禁的往上后退。
那漆黑的眸如敏锐的猎豹的眼,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小心思,擒着她的眼让她连退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昏黄的灯光环绕在她身上紫色的睡裙,那照耀的光芒刺到他的深潭,转瞬他便已经脱掉衬衣扑过去:“你躲什么?孟太太!”
那一声,仿佛是在告诉她,作为他的妻子,她有义务让他某方面得到发泄。
唐小婉笑不出来,小脸紧绷着,通红通红的,做不出别的表情。
那惊恐地眼神,他邪笑一声,性感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一点点的:“三个月已经过了,你现在可以了吧?”
她这两天躲的可不就是这三个月的期限已过。
她憨笑了一声,很僵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寂静的卧房里只听到她周旋的声音,很苍白。
“听不懂?你孩子都生了还听不懂这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为什么在躲我?”
他一边说着,性感的手指一边把她的睡裙带子往肩膀下拉,声音里带着一点怒意,不悦,动作更是有点粗鲁。
小婉同学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扒衣服,但是这次她显然过度紧张,几乎是死命的捂着胸前的布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孟子喻你喝多了,你别这样!”
她快被逼疯了。
他好像要强上了她。
心跳越来越无法冷静,小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要挑起来。
“谁说我喝多了?我就算是喝多了也照样可以做死你!”
那三个字更是像毒箭一样射穿她的心脏,吓的她六神无主。
“孟子喻你真喝多了,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醒醒酒好不好?”她说着紧咬着下唇,他却一只手就轻易地把她两只手腕抓住,然后全部举过头顶。
她再也动不了。
膝盖刚要动,他的双膝就把她的膝盖牵制住:“我现在只专注一件事。”
感受着颈上突然的凉意,吻着浓郁的酒精味道,她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但是她感觉自己肯定要完蛋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所有的惶恐都是幻想出来的,至于那阵子下身的疼痛她更是胡思乱想了很多,然而今晚他的霸道粗鲁,势在必得。
她紧张地快要不能喘息。
“孟子喻,孟子喻……”她紧张的叫着他的名字。
如果他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她以为他也不会强求她。
毕竟女人第一次跟男人这样,男人该挑个好点的时候吧最起码。
她现在如此惶恐不安,生怕又被他活活的折磨的好一段日子发疼。
但是她不知道,此时他几乎理智的不能再理智。
就是因为脑子里太清楚一些事,才恨不得就这样下去。
什么都不管,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痛不痛,不管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就这样再次把她占有,以后无尽的夜里,都随时的占有她。
他们都已经过了轻易说爱的年纪。
更不敢拿自己的付出做实验,一份爱,付出到最后却只剩下伤痛,他们都宁愿不付出。
尤其是孟子喻,他甚至搞不清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生,一次恋爱,他就已经对那事不敢兴趣了。
女人跟男人,想来也不过如此。
她算是一个毒瘤,突然生长。
他急切的想要突破什么,咬着她的唇,让她疼的支支吾吾。
莫名的,胸腔里的委屈,眼角有泪痕开始划过。
她紧紧地闭着眼,当挣扎已经是白费力气。
她突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眼前的人做任何事。
只是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一双柔荑握成拳头,整个人都紧绷着,始终无法放松。
黑暗里,只有激烈的喘息。
当什么都已经模糊不清,就连彼此的心都在狠狠地下沉。
他捧着她的脸,摸着她眼角的泪,不自禁的冷哼,却更霸道的要求:“把眼睛睁开!”
她只是更用力的侧着脸,只听着腹黑的声音又一次倾泄出:“把眼睛睁开,我要你看着我。”
眼泪再次落下,她睁开了含着泪的眸子,模糊地视线里,他的轮廓映入里面。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痛苦?”
那声质问,她的眼神里牵出了倔强:“是!”
他笑,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衣服统统拔掉。
几乎粗鲁的无以复加。
唐小婉只觉得身上一阵疼,随后感觉着结实的肌肤贴着自己。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压着她却是瞬间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