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铭span“自从得知他在外面到处留情,我就不跟他过了,也不想当什么王妃了,只想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就此别过?我睡我的觉,你回你的庵。”
“不行!一想到段正淳躺在别的女人的被窝里,我一刻都不能安心!我胸中满满的都是一股……不,两股……不,三股……不,无数股怒意、怨意、恨意!”
江枫见刀白凤双眼通红,脸上肌肉抽动,面容扭曲,牙齿紧咬,哪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原来是个被嫉妒极度扭曲了的女人,怪不得对成为流浪汉的段延庆都下得了口。”江枫心想。
刀白凤可能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正了正脸色,又恢复了一贯的端庄典雅。
看着江枫结实的身材,如雕像般的玉脸,又想到以前自己都能委身于一个肮脏的叫花子,眼前貌比潘安的江枫,比之不是强上千倍、万倍?
如果把那时的叫花子比做臭水沟里的污水,那今天的江枫就是天上的琼浆玉液。
虽然把自己交给肮脏的叫花子,报复心能获得更大的满足,但除了报复心的满足,就没有其它满足了,而且简直是受罪……
但今天看到江枫,心里竟然没来由的一痒……
“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好久没跟那负心郎恩爱了,所以产生了心魔?”
除了疑惑外,她倒没有很强的羞耻感。
她是摆夷女子,摆夷之地相比汉地,本身就较为开放,男女之防没那么严。
心里障碍一除,加之强烈至极的报复心,还有那么一点的痒……
刀白凤一言不发,去解身上的道袍……
江枫见状,叫了起来:“王妃,请自重!”
刀白凤被他这一声喊吓了一跳,此时缠在江枫脖子上的拂尘已经被她放下。
情急之下,她抽出一把匕首,一个跨步,将它抵在江枫的脖子上,嘴里轻声威胁道:“再叫就杀了你……不,阉了你!”
感觉着脖子上锋利、冰凉的刀刃,江枫哪敢再开口,赶紧点头,表示他不敢再叫了。
刀白凤哼了一声,收了刀,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江枫心想:我不叫,跑总可以了吧。
他赶紧爬起来,想跨过桶沿逃跑。可一只脚刚伸一半半,就觉得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怎么也使不上力。
转头一看,竟是被刀白凤倒转拂尘,用拂尘柄点了他腿上的穴道。
刀白凤把拂尘一丢,抽出匕首晃了晃,无声地威胁了一下他,将匕首咬在嘴上,继续动手一件一件地解身上的道袍。
最后只剩红红的鸳鸯戏水的肚兜,相当的辣眼睛,而且跟道袍很不相衬……
“看什么看!没见过么?”刀白凤取下口中的刀,嗔道。
“啊?没……王妃……请自重。”江枫有点语无伦次。
“都这样了,还自重你个头啊!”刀白凤眼波流转,又嗔又羞地看了江枫一眼,微低着头,又咬了匕首,将肚兜解了下来。
“瞧你那呆样,嘴巴都可以塞下木瓜了。”刀白凤又取下匕首,羞涩地笑了笑,轻咬下唇,一扬手,肚兜就挂在江枫头上了。
江枫只觉得眼前红红的一片,视线完全被那东西遮挡了。
最受不了的是那上面味道,茶花香?牛奶香?麝香?……嘴唇所碰之外,还有一股酸奶味?还是……sao味?
只听哗啦啦水声响起,料想刀白凤已经跨入了浴桶……
他把肚兜拿下来,扔也不是放在手中也不是。
刀白凤见他那窘样,“扑哧”一声轻笑:“送给你,就当做纪念了。”
江枫正想扔了的时候,闻言又不敢了。
“怎么了,现在不说不喊了?”刀白凤有点挑衅地望着他,说道。
江枫苦笑道:“都这样了,把人叫来不是死得更难看?”
“知道就好,你就老实点,认命吧。”话一出口,刀白凤感觉有些毛病,有自轻自己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恼地拍了一下江枫,激起一阵水花。
“都是你,在那假正经!”
江枫无语:我是千真万真的正经好不好?是你先不正经的。
“转过来!”刀白凤命令道。
江枫有点扭捏地转身过来,见刀白凤还拿着匕首,感觉某个地方一紧,指了指匕首:“……王妃,你能不能把那玩意儿,…收起来。”
“看在你还老实的份上,我不要它了!”说着,她白花花的手臂一扬,只听铮的一声,那匕首就钉在床柱上了。
刀白凤盯着江枫,眼中的媚意越来越浓,最后化成了火星……火苗……大火,她嗯哼一声,伸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搂住江枫的脖子,身体软软地靠了上去……
江枫慢慢地松开了手中的红肚兜……
那红肚兜飘在水上,跟着起伏的水面一晃一晃的,上面的鸳鸯戏水图案像是活过来一般……
……
当江枫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见自己躺在床上,床上一片狼籍,床角落里放着刀白凤的红肚兜。
身边还残留着佳人的余香,可香烟袅袅,佳人姐姐却不在了……
他摇摇脑袋,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腰。
“这摆夷女子真是热情如火啊!滚完浴桶还要滚床单……”
他赶紧起来收拾残局,这污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特别是钟灵。
收拾了半天,见没留下什么大的痕迹,赶紧洗嗽。
跟钟灵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没看到甘宝宝和钟万仇,并试探道:“灵妹,你爹娘呢?”
“我爹昨天就出谷去了,我娘昨晚还在,今早听小雪说,好像也出谷去了。”
“一个人?”
“听来福儿说,我娘带了一个下人。”
“下人?什么下人?来福儿认识吗?”江枫一听,隐隐察觉了什么。
“不认识,不过,他也不敢问。”
江枫心想:那下人必是段正淳假扮的,堂堂王爷,非必要,肯定不想钻地道。
知道段正淳已经离开,江枫松了口气。
毕竟绿了人家,总不免有些心虚。
虽然他是被“强迫”的。
忽然间,他想到段正淳是木婉清和钟灵的亲身父亲,他又跟刀白凤……
这关系……有点复杂,以后可怎么处啊!
想到这,他有些头疼。
“江大哥,你怎么了,皱着眉头。”钟灵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要不要回家。”
“回什么家啊!爹娘都走了,我一个人更自由了,但也更无聊了,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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