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成年以后,亲戚邻居或乡亲碰到了,就必问:
“有女朋友(男朋友)了吗?什么时候结婚?”
“做什么工作?工资有多少?”
有的人或许心里会想,我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我拿多少工资关你屁事!
我追求不婚主义,不行吗?!
还有,结婚以后,亲戚邻居或乡亲碰到了,有一问题必问:
“有孩子了吗?是男是女?多大了?”
有的人或许心里会想,我生不生孩子关你屁事!
我想丁克不行吗?!
孰不知,这些都是国人关心人的一种方式,而且是习惯性的一种方式。
真正不回答的人少,至于怼过去的人,基本没有。
你以为这是国外啊!怼过去问。
在国外,这些属于隐私。特别是问收入,那是犯忌讳。
很多人都知道,国情如此,不适也得忍着。
槐花此时就是那被关心的人,何雨柱此时不自觉当了一回“庸俗”的长辈。
他有此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他和槐花同住一个四合院,但自从搬到后院独享一进大院之后,就与秦淮茹家接触得少了。
原先同一个中院住着,来往自然多了些,那时候他知道槐花没有处对象。
原本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槐花应该名花有主了,没想到到现在还单着……
“没事,槐花。现在来沪海了,就在沪海找一个,气死京城那些有眼无珠的假爷们。”何雨柱说道。
孰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心中就对何雨柱系着一缕情思的槐花,听了何雨柱的话,竟想到他身上去了。
何雨柱见槐花脸色微红,以为她不好意思,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聊了一些火锅店经营管理的事,没多久就到了酒店门口。
“房子这几天正在找,这几天你先在酒店将就一下。”下了出租车,何雨柱说道。
“都行,我听何叔的。”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前台。
“请问先生几位?”前台服务员问道,同时眼睛一直往何雨柱和槐花的脸上瞟。
“一位。”何雨柱指了指槐花,“给她订一间单人房。”
“好的,请出示证件,再稍等片刻。”
服务员接过槐花证件,登记入住。
在两人往酒店电梯走去的时候,听到刚才接待他们的女服务员,跟同事轻声道:“这男人艳福不浅……”
何雨柱听了,这才醒悟到是她们是误会了,以为他和槐花要开房……
他自然不会为这种事回头跟她们解释,用不着。
再说,人家没说他是老男人,或者说什么老牛吃嫩草之类的,心里有些欣慰:原来我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嘛!
何雨柱略微回头,看了落后一步的槐花一眼。见她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何雨柱看过来,眼神有些躲闪。
何雨柱对着槐花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可他心里却是不平静。
不知为什么,被服务员一提醒,他竟然对槐花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