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的吴用,虽然内心当中已经慌得不得了了,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如往常那般平静淡然。
“武寨主呀,即便你能当着众位兄弟们的面,把这碗酒连干三次,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你的医术之高,在座之人,人尽皆知。”
“如果你在喝这三碗酒之前,趁我们兄弟不备之时,早早便将那解药吞服下去了呢?”
“那这三碗酒,还会对你有效吗?”
听闻此话的武植,顿时便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吴学究呀,你如此狡辩,当真有意思吗?”
“既然你非这么说,那好,请问晁天王被刺当晚,你又何故突然去找花荣呢?”
“为什么你与花荣没来之前,晁天王没有遇到任何风险,可怎么你二人过来不久,晁天王就遇刺了呢?”
“并且在晁天王遇刺的那一瞬间,那花荣又在哪里,又有何人能证明?”
当这三个问题,一股脑的向着吴用砸回来的时候,顿时就把他弄得有些懵逼。
虽然对于吴用来说,前两个问题若想回答起来,并不怎么难。
可是那第三个问题,若想回复起来,却当真有些难度了。
毕竟当初,为了保险起见,那花荣可是独自一人行动的。
这也就导致了,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为花荣作证的。
就在吴用的心中,念头急转,不知该怎样妥善回复的时候。
那花荣,便率先坐不住了。
因为他也知道,此时若不尽快给出合理的答复。
那他们二人,就摆脱不了这嫌疑人的帽子。
所以他在灵机一动之际,顿时就想到了一个脱罪的‘好办法’。
“我花荣,浸淫箭术十数载。”
“在这期间,不仅在努力磨练我的箭术,同时也让我了解了当今天下,众多箭术高手的一些惯有习惯。”
“那就是,在那些箭术高手成名之后,往往都会使用一些特制的箭矢。”
“而且有的箭术高手,还喜欢在箭矢之上,刻有自己的名字。”
“说不准那暗害晁天王的人,也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了箭矢之上。”
“此时,只要你将那箭矢拿过来,大伙一认,便能得知凶手是谁。”
其实自从晁盖中箭之后,大营当中的众位头领们,就十分想看看那支射中晁盖的箭矢。
可是那些头领们的要求,却都被武植以不太方便为由,挡了回去。
所以今日,当花荣提起,当日射中晁盖的箭矢之时,帅帐之中的众位头领们,便都把目光重新聚焦在了武植的身上。
此时就想让武植,将那箭矢拿出来,让大家认一认。
虽然武植听完了花荣的这条建议之后,脸上出现了些许为难之色。
但最终还是在吴用和花荣的强烈建议之下,派了一名喽啰兵去武植的临时住所,将那支长箭取了过来。
当那名喽啰兵,将那长箭拿进帅帐之时。
早就急不可耐的花荣,一下子便从那名喽啰兵的手中,将箭矢抢夺了过来。
与此同时,他还用自己的余光扫了一眼,那距离箭头仅有数寸的漆红大字。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
“这箭矢之上,也有,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