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姐,”齐落从车上下来。
“来啦。”季雨皮笑肉不笑。什么鬼,心情好的时候季姐姐,心情不好就季阿姨。
“夏暖呢”齐落往后张望,并没有看到夏暖的身影。
“她没来。”
“她怎么可以没来,”季雨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先听我慢慢说呀,”季雨很无奈,这毛毛躁躁的毛病啊,但她也听出了齐落的失望,
“她今早临时被组委会的人接走了,说是有要事,我们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就只好在这里等着了。”季雨无奈的耸耸肩,这事也怪不得他们。
“能有什么事。”齐落还是有些生气,她都期待好几天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季雨严肃起来,“来人只说了是要事,属于机密。你要是好奇可以回去问问你爷爷,说不定他会告诉你。”
“这样么?”这回齐落倒是没在闹小情绪了。
“对了,”季雨从身后拿出两袋东西,“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可以,”齐落虽然作为家里最小的很是受宠,但作为一个名门之后,该学的她什么都少不得。这人都没招待上,东西是万万不能拿的。
“夏暖说了,把东西给齐老爷子,他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是夏暖的原话,至于明白什么,她也不清楚。
“那好吧。”齐落这话刚刚说完,身后就有个保镖上前把东西接了过去。
“那即然这样,季姐姐你随我一起到大院去玩玩吧,你也好几年没回去了。”齐落又恢复了小脸。
“这就不用了,我约了朋友晚点出门,就不跟你去了。”季雨哪里约了什么人,不过是借口罢了。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代我跟夏暖道声谢。”
“好,”这到还像话,季雨满意的笑了笑。
夏暖从早上十点被人接过来之后就一直晾在会议室里,午饭都没给,这一坐就到下午三点了。
“嘿,小丫头一个,倒还真沉得住气。”在监视器面前坐着好几个身着军装的人。
“我敢打赌,她早就知道有人在监视她了。”一个中校拍了拍桌子笃定。
“怎么可能,”立马就有人反驳,“这么小一个姑娘,几岁来着,对了,才十三岁,怎么可能知道。”想当年他们十三岁的时候还树上掏鸟蛋,刀割女孩子皮筋呢,顶多就是耐心好点,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微型摄像头呢。
“不然咱们赌一个?”前者不服气了,
“赌就赌,”谁怕谁啊,
“那行,输的人就负责带下一届京都大学的新生军训!”最烦就是这个,一个个娇滴滴的,手不能拿枪肩不能抗炮,站个军姿一个个的倒。
“行!”这赌的可是有点大了,每年这任务一下来都是你推我我推你的。你说说看,这部队里的糙汉子常年不见个母的,好不容易见着吧,还勒令禁止教官跟学生发展发展革命友谊,这不小心看对眼了怎么办,记大过受处分。他们这些个负责人也不好当啊。
此时的夏暖,倒了杯水在手边,正拿着本军事杂志慢悠悠的看着。也不知道这些人看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才打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