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骆潇潇会如此了。
楼斯年是易过敏的体质,又带着几分洁癖,所以一向不喜欢跟人过多接触,对女人更是敬而远之,当初跟白黎儿交往的时候,他就是一副不愿意多接触的死样,也真难为了白黎儿一直忍了他这么多年才甩了他。
可这样的楼斯年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夺了初吻,在骆潇潇看来,那个女人简直是能常人所不能的superoan。
“治不治?不治我找别人了。”楼斯年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痛,自己刚才是疯了才会让骆潇潇这个二货知道了他被人亲了的事情。
“治,当然治。”骆潇潇给楼斯年进行了脱敏,只不过脸上至始至终都带着一抹暧昧的笑容。
脱敏完毕,楼斯年毫不留情地赶人,“你可以走了。”
“斯年,小爷觉得我们有必要进行一场兄弟之间的谈话。”骆潇潇实在是好奇。
楼斯年没有理会骆潇潇,径自朝房间走去。
骆潇潇屁颠屁颠地跟在楼斯年的身后,“斯年,你看小爷堂堂景城第一名医,牺牲了私人时间为你治了病,你难道就不应该请小爷吃顿宵夜什么的吗?”
楼斯年停住了脚步,拿出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了几张红币塞到了骆潇潇的手中,“拿好,不送。”
骆潇潇干脆耍起了无赖,“你不告诉小爷,小爷我就不走了。”
“潇潇。”楼斯年的唇边突然漾开了一抹淡笑,似是冰雪之中突然盛开的寒梅,风姿傲骨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