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冰翎国内。
顾沫沫看着白攸被悬挂在房檐上的尸体。
泪水模糊了双眼，疯了一般地朝白攸的尸体冲了过去。
血帝剑一出，将紧系在白攸脖子上的绳索给划断。
“白攸……白攸……”顾沫沫小声地叫着白攸的名字，像是在轻轻呼喊着，想要将还在熟睡中的人给叫醒。
“……”
“白攸……”顾沫沫把白攸抱在怀里，白攸的呼吸已经彻底暂停，因为被悬挂在房檐上太久，嘴唇是缺血的紫色，脸色死白。
白攸的双臂已经没了，美丽的容颜也被人用刀子在上面划上了‘杂种’两个字！
做这些事情的人，不用想，都可以知道这人是谁！！
“白攸……”顾沫沫轻轻唤了一声白攸的名字，又慢慢放开白攸，在白攸的耳边轻声说：“白攸，别担心。别怕……我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代价……”
顾沫沫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手里的血帝剑像是染上了鲜血一般，变成嗜血的红。
顾沫沫站在白攸的尸体旁边。
不发一语，只是双眼仇视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风微微吹起顾沫沫的头发，顺带着将顾沫沫眼角的最后一滴眼泪也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