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冰山都还要冰，至少冰山只是习惯了面瘫，说话没什么语调上的起伏。
而这魔帝，总觉得对自己的侍从有什么不满。
好像是自己的侍从差点犯下弥天大罪一样。
等着尘叶离开，顾沫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魔帝你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我侍从等会儿找不到我，他会着急的。”
“你说的侍从，可是那慕千年？”
“……嗯。”看来千年真的很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连魔帝也知道他的名字。
“我让你走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自己又不知道什么秘密，随便问什么，自己回答了就是。
只要不伤到自己的小命。
“沫沫你……”魔帝绕起顾沫沫的青丝，“觉得这白安之，楚墨寒还有慕千年，谁更是你喜欢之人？”
“……”刚刚的问题，不是还是你觉得谁的武功更好吗？
怎么现在那个尘叶一来，这个问题就完全变了。
看着顾沫沫停顿，魔帝的语调有些低沉，“很难回答吗”
“不不不，不难回答。”
但是自己喜欢谁，和这魔帝何干，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说出的这三个人。
怎么恰好丝和自己最熟悉的人呢。
仿佛自己和别人的交往，这魔帝都是了如指掌。
“既然不难回答，你就说吧，你到底是喜欢谁？”
“我……诶，你做什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