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起了一个大早，又或者，昨夜根本就没怎么睡。
收拾好后，林夏沫拉着言尘汐的手，带着她出门去了医院。早晨的医院人还较少，这使两人都感到轻松不少。
挂号，排队，等待，一切似乎都那么寻常，一切又似乎不那么寻常。
等待往往是最痛苦的事，正如此刻的言尘汐。
“21号。”
言尘汐看看手中的号码，终于还是到了。松开林夏沫的手，她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言小姐是吧？”
“嗯。”
“恭喜你，你怀孕了，已经快五周了。”医生的声音如母亲般温暖，言尘汐却只感到彻骨的寒凉。
恭喜？呵……或许吧……
见言尘汐没有回话，医生再次开口。“你今天来…是？”
“我今天来……我也不知道……”
医生似乎听出了她的无措，再次耐心道。“言小姐，你此次来的目的，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作为一个长者，更是出于一个医生的建议，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
“虽然你现在还年轻，但做人流总归是伤害身体的事，更甚者，会影响到以后的生育。”
人流…么？她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不这样又能如何呢？
言尘汐沉默了许久，起身对医生道了谢，走出了房间。
“谢谢医生，我会好好考虑的。”
刚刚走出门，林夏沫便赶了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对着林夏沫，言尘汐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她，眼眸中已经泄露了答案。
搂过言尘汐，林夏沫带着她出了医院。
“汐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