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居然断了两条狐尾，六百年的修为啊！是六百年！不是六年更不是六天好嘛！！”
“小白，你可闭嘴吧……”本来失了两条尾巴脑袋就晕晕乎乎，现在白无常还在自己耳边嗡嗡说话，简直令人发指。
“好了弟弟！”黑无常看出了温苏的不适，眼里隐约有些担忧。
“只是温苏，”他呵斥完自己的弟弟又转过头来朝着狐王，“既然这件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么很快我们就会再见的。不过那时，只能是敌人了。”
狐王点头表示清楚，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变也未曾变上一变。
“冥顽不灵！”黑无常说完，就拉着自己明显还想说什么的弟弟离开了。
狐王这才笑开，“从来就没有灵过。”
眼中亮光一闪，摇身一变又成了顾清寒的模样，嘴角极自然地勾起一丝弧度，“该叫你的小忠犬过来啦！”
看了门口一眼，似乎透过那厚厚石壁看到一个抱团坐着的小猫妖，低低叹了口气没有选择从门口走，捏了个诀从地下钻了出去，所以当暗柒趴在某一根树枝上很好地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时候，他的眼前赫然站着微笑着看着他的狐王，吓得他差点就掉了下去。
“你……怎么在这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是在殿里的吗？”
“顾清寒醒了，我带你去看他。以后你就不是暗卫了。只是白七。”
“……你想篡位？”
“呵，”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若是我想要这权，这天下都是我的。我不过是为了完成故人所托罢了。哦对了，顾清寒的记忆我把他洗去了，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只留下了你一个人的，换句话说，你想对他说什么做什么，他也是只能相信的。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谢……谢。”被这消息冲昏了头脑，暗柒眼里满满都是欣喜，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狐王没有再答话，指尖往他眉心一点，下一刻暗柒就已经消失在原地，“忘了告诉你，你关于我的记忆……也会被我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