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饭可是一个尽毁形象的事。”她说。
“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我说。
“我不笑了。”她乖乖的说。
“吃饭!”我下了命令。
“你真可爱!”她只吃了两口饭,马上又开辟了战场。
“我不可爱!”我坚决的说。
“不,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她说。
“我一丁点儿一丁点儿都不可爱。”我坚决再坚决。
“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吗?”她调皮的说。她看向我的眼神里流露着幸福。
我心中高唱《沉默是金》。
“你一定很幸福,因为我每天都给你讲笑话。”她说。
“你的笑话有点儿高深莫测?”我放下了碗筷,饭饱菜足。
她随后也放下了碗筷。
“你不吃了?”我问。我见她吃的很少。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我又不是猪,再说世界上也没有像我这么可爱的猪。”她说。
“那感情你这会儿一直都在为难你的胃?”我说。
“如果我不吃,你会吃吗?”她说。
我没有说话。她不吃,我铁定不会吃。
“做丈夫的要多多疼爱老婆,让老婆多吃一点,何况老婆有伤在身。”她的温柔体贴尽显其中。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很感动。但我刻意没有让感动流露出来。不曾想过,我的沉默就是感动的一种流露。
“你特感动吧!”她道破了。
“我还激动呢?”我死不承认。
“你千万不要一激动就非我不嫁了。”她说。
“我激动的是这桌子往哪里放,它就像封建社会的三座大山,阻碍着我们前进的步伐。”我找了一个岔开话题的东西。
“对了,失策,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范慧萍说。
我想起了那个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护士。
“老婆,赶紧给人家送去,别难为人家小女孩了。”范慧萍像足了一个家庭妇男。
“人家似乎比你年长几岁!”我击毁了她树立的‘形象’。
“女人家家,就是话多,赶紧给人家送去。”她并不反驳,只是催促。
我屁股离开了病床,然后转回来,将桌子搬起,走了出去。
护士还是低着头,没敢看我。
门前另有两个男保镖,正在对一张病床发呆,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曙光。
为了避免护士的羞涩,我将桌子放在走廊里,转身走开了。
走进病房,我刚转身准备关门,两个保镖中的一个敲响了房门。
“先生,您要的床现在就搬进来吗?”他礼貌的征求我的意见。
“搬进来好了。”范慧萍抢先一步做了回答。
保镖欣然而去。
两保镖将病床抬进来,按照范慧萍的指点摆放好后,又询问范慧萍需要什么,范慧萍说一切ok。俩保镖退了出去。
范慧萍对那张病床相当的满意,就像看到了一堆钞票,而且是欧元。
“这里又要住进一个人?”我对这张病床很不满意。
“是的。”范慧萍将视线从床转移到了我身上,还是相当的满意。
“杨过不是为了你将这层楼的病人都清空了吗?怎么又反悔了?”我说。
“是我申请的。”范慧萍说。
“申请何用?”我说。
“我现在不习惯孤单了,需要找个伴聊。”范慧萍说。
“这主意不错。”我说。
“而且要是男的,长相的标准从对得起观众开始。”范慧萍更高一层的说。
“这个主意更不错了。”我说。
“你似乎很高兴?”范慧萍鬼笑着问我。
“高兴!”我干脆的说。
“这么说你愿意住这里了?”范慧萍说。
“那人是我?”我恍然大悟的说。
“你长的对得起观众。”范慧萍说。
“我要是反对呢?”我说。
“反对无效,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以后的每天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是你的自由时间,自由时间结束后我要看到你在家的影子。”范慧萍说话的语气像足了女皇。
“你是武则天,但我不是大周子民。”我说。
“但你是刘静珍和张娜的男朋友,我想他们一定对你的一些事很感兴趣。”范慧萍说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