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残忍。”我害怕的说。
“通常他们会留下一根手指头,因为人有十个手指头,而十个手指头又可以自由选择。”张光涛不为人动的说。
所有的‘闹事者’无不动容,甚至传来了哭声。
“我为我自己向您求情,也为他们求情,您网开一面,我们一定好自为之。”我说。
“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我为什么要买你的脸。”张光涛说。
“是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何况他们是受了别人的蛊惑。”我说。
“但是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这是生活法则。”张光涛说。
“我一人留两个手指头怎么样?”我说。
“你看到了,我有两个弟兄被抬了出去,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给他们家人交代,怎么跟我这么多兄弟交代。”张光涛说。
“他们太无辜了。”我说。
“我的弟兄更无辜。好了,别说了,我已经给你很大的脸面了。”张光涛说。
我无语了。
“大闹天宫的猴子们,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的兄弟动手,那样会更恐怖更疼,二是自己来,那样会好一些。”张光涛说。
下面喊声哭声响成一片。他们万分悔恨刚才的鲁莽。
人啊,有时候就不能耳朵根子太软,脑袋短路做事不考虑后果。
“你们都看好了自己身上的物件,免得拿错了,误了医治回去的时机。”张光涛好心的说。
随他而来的保安们呼啦一声,从身上各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细长尖刀。行规即将开始执行。
一个手机铃声影响到了窒息的气氛。是张光涛的电话。张光涛掏出手机,为来电号码变了脸色。老板稳了稳心神,接通了电话。整个通话过程张光涛听完对方的话语后依次说道:是的,有这么回事,基本控制了,原来是这样啊,好,好,一定一定。
看样子老板在来电之人的面前不是老板。
张光涛将手机递给身边的保镖,对我笑了笑,润了润嗓子说:“今晚的事我当做没有发生过,但是以后的某一天我要是在某处听到了今晚的不愉快,就不是掉根手指头那么简单了,极有可能你们吃饭的家伙要挪挪窝了。”
安全通道的门应声打开了。
数百名保安的尖刀放回到了怀里。
‘闹事者’们停止了喊叫和哭泣,不敢相信看着张光涛。
“没有受伤的走吧,受伤的留下来,一点医疗费我还是出的起的。”张光涛说。
‘闹事者’没有一个走的,因为他们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
“都想向我讨医疗费吗?再不走,我可翻脸不认账了。”张光涛说。
离安全通道最近的一个‘闹事者’站起来,颤抖的向前走去。所有的人的眼神都看着他。结果,他安然无事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接着又一个‘闹事者’站了起来,走向了安全通道。随后十个‘闹事者’站了起来??????????
人在逃亡时,迅雷不及掩耳。
除了张光涛和打手保安之外,就剩下了一个我。没有留下一个要索赔医疗费的‘闹事者’。
“你想要医疗费?”张光涛笑着问我。他的笑让我分不清是善良还是邪恶。
“我想去看看我的学生。”我说。
“她是安全的,在我的保护之下没有谁能伤害到她。”张光涛说。
“如果是她自己伤害自己呢?”我说。
“那你跟我来吧。”张光涛说。
我跟着张光涛走出了‘上海大舞台’。‘上海大舞台’门前的街道上像我来之前一个模样,没有丝毫暴乱过的迹象。
“他们走后门,后门也绝对不会混乱的。”张光涛说。他真厉害,连我这么点的诧异都发现了。
我没有吱声,跟在他身后继续走着。
我们坐上了一辆‘奔驰’,车开了约有十分钟,在一家医院门前停下来。
这家医院不是国家定点医院,而是私人医院。如不出我所料,张光涛也是这家医院的老板,至少是老板之一。因为老板所到之处,无不受到高度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