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在想事情。”卡尔勉强一笑。
“好吧。”贝丝撇撇嘴，带着卡尔来到书房前，敲了敲门。
很快屋内便传来赫谢尔的声音，“进。”
贝丝推开门带着卡尔走了进去，“父亲，卡尔说找你有事。”
赫谢尔正坐在书桌后看书，闻言抬起头，看见卡尔微微颔首至意，随即对贝丝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贝丝拉着卡尔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想听听你们聊什么。”
“出去。”赫谢尔淡淡道。
贝丝连忙站了起来，却是跑到赫谢尔身后，为赫谢尔捏起肩膀来，“爸爸，我不想出去，难道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知道吗？”
赫谢尔微微皱眉，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这十卡尔走到书桌前说道，“没事的，贝丝不用离开的。”
赫谢尔这才点点头，“那么卡尔，你找我有什么事。”
卡尔没有第一时间说的话，他注意到了赫谢尔书桌上的那本《下沉年代》。
卡尔再看向赫谢尔身后的书架，有不少书，不少值得一读的书。
“卡尔？”赫谢尔再次出声发问？
卡尔收回视线说道，“我想找你学些东西。”
“学什么？”赫谢尔有些没反应过来。
“很多，你身上有很多我值得学习的东西，但总得有轻重缓急，所以，我第一个想学的是医术。”
赫谢尔一愣，随即无奈的笑了笑，“卡尔，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兽医，而且医术可不是那么好学的，很费时间的。”
卡尔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想先学一些简单一点的，比如伤口的包扎和止血，手术截肢这些。”
“截肢？。？”贝丝忍不住笑了笑，“卡尔，你这跨度可真够大的，包扎过了就是截肢吗？”
“贝丝。”赫谢尔有些严厉的出言提醒。
贝丝收敛了笑声，却在赫谢尔看不见的角度对卡尔做了个鬼脸。
卡尔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强忍着用假意咳嗽掩饰住自己的笑意。
虽然已经绝对暂时不招惹贝丝了，但贝丝小姐姐真的太可爱了，有点顶不住啊。
“卡尔，你怎么了？”赫谢尔问道。
“哦，我没事，赫谢尔你可以教我吗？”
“你学这个干嘛？”
卡尔微笑反问道，“有用的东西，有机会学，为什么要浪费呢？”
“好吧，你成功说服了我，你想多久开始？”赫谢尔和上书籍，站了起来。
赫谢尔身后的贝丝连忙止住自己搞怪的鬼脸。
卡尔道，“还有一件事。”
“哦，什么？”
卡尔笑道，“我想借阅一下你的书籍，虽然末世了，但我并不想做一个文盲。”
出乎卡尔意料的是赫谢尔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皱眉思索了片刻才说道，
“可以，你想看的是什么？”
卡尔指指书桌，“这本《下沉年代》就不错，我还看到了《右派国家》《何为何》都是不错的书。”
“不行。”赫谢尔突然厉声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可以，但你只能在我的书房里看，不能把它们带离我的书房一步。
还有，看之前记得洗手，水要擦干，记得用书签，不要弄出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