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不必,我能够解决的,断然不会求人,更何况,你我二人还未成亲。”
人吃百种米,就有百样人。
女人他见过不少,从未有这样的,闲庭信步胜券在握,仿若高高在上,明明生的这样柔弱,却从不需要别人任何丝毫的同情。
但在玉蓉看来,这事儿说白了,二人的婚事都是被逼迫之下的产物,也许都维持不了多久。
韦玄凝若是真的想帮忙,那新安公主都没机会让她过去折辱呢。
不过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
“你知道就好,你我二人既然尚未成亲,你就该一切谨慎行事。”韦玄凝沉默的看了她一眼,“这桩婚事只差最后一着,你我二人如今绑在一条船上,你若如此随心所欲,也先知会一声才是。”
这话说的倒颇有道理,玉蓉颔首:“好,日后若有事,我自当告知于你。”
以前若玉蓉在韦玄凝心目中只是一盏美人灯,但现下却是跟细作联系起来,若不是专业受过细作训练,怎么连和氏璧都知晓呢?
但她十分狡猾,故意露了破绽,韩王府的人只要跟随新安公主,便既能让废太子一系永不翻身,又能拿到和氏璧,太子一位直接就稳了。
哼,等他娶进门之后,一定要好好监视一番。
面子上韦玄凝不提此事,反而出去同岳母朱氏说话,他人长的好看,说话又好听,奉承的朱氏乐呵呵的,还道:“近些日子京中不少流民来袭,岳母可一定要看紧门户,我派一些部曲来保护玉蓉。”
朱氏喜道:“那就劳烦女婿了,我们玉蓉常年在家并不怎么出门子,这也是因为她容貌生的太美,有女婿的人马守护着,我们自当安心不少,否则我平日多出去一会儿都担心不已。”
“岳母真是客气了,小婿如今已升任京兆少尹,日后时常在京都,家中有何事只需通传一声便罢了。”韦玄凝说完此话,又犹豫了一声。
朱氏也是个聪明人,不免小声道:“女婿可是有为难之处?”
韦玄凝拱手道:“岳母是知晓的,我们韦家虽然算不得什么高门大户,但玉蓉进我们府上就是要做宗妇的,故而小婿斗胆请求岳母一件事。”
朱氏挑眉。
具体韦玄凝和朱氏说了什么玉蓉不知道,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睡过一次懒觉,这对她这种好不容易睡个饱觉的人来说,着实是折磨。
她求朱氏道:“娘,好不容易睡个觉,您倒好,偏偏要我早起。”
朱氏自然另做打算,女婿说的对,现在的规矩先学起来,尤其是韦家新妇的规矩,没有站稳脚跟之前,一定要学,女婿能够告知,已经是比不少两眼一抹黑强太多了。
于是,她便着急道:“你可是快要成婚的人,我女婿都跟我说了,韦家新妇进门第一个月都得早起做羹汤,你素日连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人,若是第一顿早膳把人家韦老夫人给吃的跑肚拉稀了,娘也是没脸见亲家呀。”
“娘”玉蓉哀嚎,但她也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她娘这阵子就是怕婚事生变。
让她下厨,可能要把厨房烧掉了,还得早起……
韦玄凝,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