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汽车轰鸣着行驶在路上,离开京郊花园直达玫瑰小楼。在哪里,陈松之正提着花壶为满园的红色玫瑰浇水。
他今日只穿了件白衬衫,在晨光的隐射中有些朦胧,高挑的身姿立在花海里,气质安然,宛若一幅美好的画卷。
车停在小楼前,管家亲自下车为子书棠拉开车门。“子书小姐,请。”子书棠敛裙下车时,陈松之已放下了手里的花洒向这边走来。
“小棠,你还好吗?”
走得近了,陈松之蹙眉上下将子书棠打量了一番。从表面上看她并没有受伤,精神状态似乎也算正常,于是他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却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从车上下来,子书棠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神态,心底更疑惑了。却还是微笑着回答:“我没事,劳烦你担心了,请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待陈松之点了点头,子书棠才提着裙摆从他身边经过回去洗漱换衣。青叶红花老远就看见自家小姐回来了,不由得赶紧到门前迎接,伺候她进屋。
等子书棠走得远了,陈松之周身气势骤然一变,紧盯着旁边的管家,语气不是很好。“查清楚了吗?”他问。
“回少爷,已经查清楚了,下药的是春风渡的一名服务员,现在已经不知下落。当时宴会突然惊现意外,子书寒趁乱带走了子书小姐,一直到达京郊花园。
我们找到了当时的黄包车师傅,据他交代说,子书小姐当时已经昏迷,到达京郊花园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奇怪的是先前我带人赶过去时,子书小姐竟然自己走出来了,并无人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