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见此，抿了抿唇，尽职的又询问一遍，然后为子灵更衣用膳，一切程序按部就班，她什么也没问，子灵什么也没说。
但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用餐之后，子灵捧了卷书安静的看，凌月与宫女太监们立在五米开外。
没有政务可以处理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无聊。吃穿不愁，日子毫无意义的粘贴重复，也只有找本这种野史来打发时间。
许久之后，阳光斜射入亭，打在女子身上荡起一层细细的涟漪。
她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样子，静若处子，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与和谐，仿佛就如同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可她分明不是这种安静美好的样子。
洛尘永远记得她黑眸里沉淀的幽暗。
在拐角处站了许久，洛尘皱着眉，最后竟然还是不忍心打扰，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其实他只是想告诉她，该做的事情都已准备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此刻，被认为很是认真赏读文学的某灵正看着书页上龙飞凤舞的行楷昏昏欲睡。单手支头，眼睑千斤重般难以睁开。
头一点重心失衡，子灵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