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话,不急不促,却字字锥心,让元昭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见元昭那一双不甘的大眼,季如烟还是有着无尽的失望,“你以为陈国舅不想活着吗?他刚刚出生的孩子,你以为他不想看着自己孩子长大吗?他首先是国舅,一国之臣,然后才是一孩子的父亲。为了国,他不惜以死劝谏,为的就是可以让你迷途知返。可是,他的死,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连皇后对你的劝谏,你也依旧执着本心而走,你只考虑到了削镇北候的兵权,可曾想过一国之根本,就在于兵权!”
“兵权,对于武将而言,那是重心之在!你一帝王,你回答我,亲自拿着这兵权做什么?”
“只有兵权在手,我才算是真正的帝王!”
“很好,你懂得领兵打仗吗?”
“我……”
昭帝愣了一下,他出生在太平盛世,哪里懂得什么领兵打仗?
“懂得行军布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