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气息是那般的强烈,而她,却无法拯救这一切。
那些无辜死去的百姓们,谁又来为他们的逝去祭奠呢?
这一切,原本都可以避免的。
一想到那些人们脸上惊慌的脸色,如烟就没办法对元昭所做的一切而原谅!
如果,镇北候与定国公还在,以司幽国实力,祈天国又岂会趁着这个空子,兴兵作乱呢?
元昭,这一次是拿司幽国的子民安危不当一回事。做为一个帝皇,最难把握的就是一个度,兵权虽然要掌控在手里,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看臣子是否忠心。
若是臣子一片忠心,被你削去兵权,这简直就是逼着臣子造反。
虽说镇北候与定国公没有造反,只是带着亲眷们远远的遁走,但这么一来,能用的人,也就不多了。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是这个道理。
燕王重重的叹息一声,“我知道了,一切都按你所说的去办吧,你想什么时候启程丹仁崖?”
“自然是越快越好!如若不然,我怕迟则生变。”
毕竟现在并不是他们自己一个人,而是要将这京城十万禁卫军也一并带走。另外,她还要去一趟国库,收敛银子。
否则,这么多人,全部去了丹仁崖,坐山吃空啊!
大军的开销,可不是小数目!
这一顿晚饭,可以说是吃得不知何味道,燕王只是随意的动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季如烟让他先回去休息,一切待世子符乐圣好转后,再决定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