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中气十足的骂声,让季如烟愣了一下,心中暗叹:这个怪老头,已经老八十了,居然还这么大的脾气,难就不怕突然气急攻心,得了脑中风吗?
李大夫哭笑不得,赶紧释,“师伯,您听我释。如烟这孩子,是我东家的外甥女,这刚到我那药铺里小药童,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看了我们李家不外传的用药手记。这孩子是有天赋的,要不师伯您考考,若觉得不行,我带去,可好?”
怪老头扫了一眼季如烟,突然冒了一句:“这娃的骨格倒是不错,你去吧,傍晚时分来这娃!”
“是,师伯。”
李大夫恭敬的抱了抱手,然后转身对季如烟说:“如烟啊,这是我师伯,和他老人家置气,傍晚时分,我会来你药铺的。”
“是。”
季如烟对于那个怪老头,也有着几分好奇。
明明就是一个老头子了,怎么会白发童颜呢?
待李大夫离去之后,季如烟静静的看着怪老头,不出言问话,静的站在一旁,小脸没有何惊慌神色。
反倒是怪老头,居然围着转了两圈,一边转,一边连连点头,“娃儿,你骨骼不错,是个习武的奇!”
季如烟有些无语,本不是习武的,上一虽然是外医生的精英,但对斗斗还是无爱。
怪老头像是本没有要答,径问:“娃儿,你为何要学医?”
“自。”
“咦?”
怪老头像是没有到居然会这么答,因为李大夫带来的人,答这个问,都是冠冕堂皇的答说是救死扶伤,把自己像的如救苦救难的观音般似的。
独独,居然是简单的两个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