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明浩如此话语神情,周围知晓之人都是称是,不敢声张。
李明浩令众人退下,这才进了李玉华的房舍。“父亲”李玉华缓缓道了一句,面容憔悴,心力交瘁。
“哼、、”李明浩冷哼一声,眼神恶狠狠的望了一眼病态的李玉华,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二弟,你好好休息,本来体弱,不要干扰了风寒”李玉堂上前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关心道。
李明浩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气。“嗲嗲,玉华哥到底是什么病啊”李玉蓉一直在屋子里照顾,并不知晓情况,看着父亲突然生气,便是低声问道。
“你去问问这个不孝子,他得了什么病他自己清楚”李明浩没好气的道。
见到这样,李玉蓉也不好去问自己的二哥,便是一旁照顾李玉华。
李玉华躺在床上,默默不语,眼神空洞。李明浩见到李玉华丝毫不言,怒拍一声桌子,站起来离开了。留下兄妹三人。
“大哥,二哥他、、、”玉容见到父亲已经走了,便是问自己的大哥。
李玉堂思考片刻,便是说了,看着李玉华那憔悴的身体,便是暗叹一声,出了屋子。
次日,在李府的大门前,李府的众人以及周围的一些乡民都是来相送,感谢她为柳林镇除去了黑魔法师,众人都是叩拜跪谢。
李明浩带着家中众人也是感谢,只不过因为二公子身体有恙没有前来。“仙子一路慢行”众人齐齐道别。
林晓薇起身,向远处而走,突然一个仆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至林晓薇的身前,拿出一副书画来,“林仙子,这是公子送你的”。林晓薇接过书画,也是认得这位仆人的,乃是二公子的贴身仆人,想必这幅画是二公子送的。“替我感谢二公子”林晓薇接了画道谢。
“公子让我给仙子带几句话”仆人说道。
听了话,林晓薇离了柳林镇。行至远山,遥望柳林镇,一座古城,万千民户,阁楼林立,水晶闪烁。秋风紧,寒风依,枯叶缓缓下落,这座古城也被装饰成了枯黄色的。
拿起手中的画卷,缓缓打开,一副浓墨的寒梅在画中绽放,在那画卷之上,似是还有着斑斑泪渍。
在一间竹屋里,少年望着缺失了一幅画的竹屋,那里原本放着一副梅花图表的。怔怔的望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望着那手帕中的点点血迹,如同一朵朵梅花绽放。将手帕紧紧的握住,多情的泪儿却是留下。
拿起书桌上的一本杂书:上有杂词两篇。
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其二《氓》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