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别问这个了,总之是不能的!”珠珠的语气闷闷的,“主人,你就别问了……虺公子……其实很可怜的……”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句的声音,细如蚊吟,端木季秋也没听清楚,远处却传来地动山摇的龙吟之声,那声音,声声凄厉、痛苦。
如棒槌,敲得她心底一震。
远处,五色花银铃的声音响得有些急促,由远及近,端木季秋回头去看,面上白影一闪,感觉绸缎般润滑的某物从她面上轻轻拂过,带着清冷的香气,还有淡淡的酒香,只那么一瞬,便消失了。
四下张望,不见异常,好似刚才那一瞬只是幻觉,却又听到一声“咦?”
端木季秋询着声音望去,月光下,一片白色的衣角从某根树枝上垂下,刚准备开口问话,五色花的银铃声已经近了。
“别跑!”这是五色花的声音。
“哼!”声音未落,树枝上的白色衣角已经消失不见。
“秋秋,你不用等我回来啊!”五色花白色衣角消失的方向追去,火急火燎的样子,很快也从端木季秋的视线中消失了。
“秋秋?很有意思啊!呵呵。”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还是刚才说那两个字的男子,他还在这……
端木季秋立时警觉起来,刚想说“什么人?”便觉颈后一疼,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便是:这哪只是内力散尽啊,分明是弱成了渣啊啊啊……
…………
某处院子灯影幢幢。
“咻咻咻”,银光一闪,某间房门立时破了几个洞,一颗妖冶的头颅却从茂密的树冠中探出,发间还夹着几片树叶。
“我在这呢,你往哪射?”
“哼!”白衣银面男子自寻了个坐处,拿起桌上的酒壶打算给自己倒上一杯,结果发现是空的,也不生气,随手一扔,“呯”一声,碎了。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妃夜从树冠中伸出大红宽袖手臂,手里正抓着一壶酒,仰头灌一口,语气慵懒而落寞。
看他这样子,白衣银面男子气不打一处来,“去一趟渠都,你看你成什么样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像中毒了一般。”妃夜自嘲。
“中毒?”白衣银面男子将身边的某人形物当沙袋给丢上去,“这是解药,接着!”
可怜的端木季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充当一了回秋秋牌沙袋,伤口很配合地又一次裂开了。
白衣银面男子使了巧劲,让秋秋牌沙袋正面飞向妃夜。
妃夜酒意朦胧,正打算避开,迷糊间看见飞来的那张脸,怔住了,避开的动作变成了伸手去接,又似乎觉得手里的酒壶有些碍事,便抛了出去。
白衣银面男子眼急手快,飞身接住那酒壶,一仰头,倒上一口。
“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