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欣把玩着自己的手：“根本不是黄秋送来的吧。每批送来的货物都会经过你的手，你不会不知道里面有甲醛，不然……你也不会坐在这个办公室里了。”
孙昊是真的慌了。
王俊凯看了看叶凌欣，倚在墙上：“说吧，还有谁。”
孙昊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笑着：“叶总，王总，我实在不懂你们说什么。”
“哦？那……文件你怎么解释？”叶凌欣也笑着。
孙昊拿起桌上的文件撕得粉碎，抛了出去：“哪有什么文件。”
王俊凯好笑地看着他：“你别忘了，办公室有摄像头。还有，那只是备份，真正的文件，我们早就让苏子茹拿给安总和易总了。”
孙昊听后面如土色地看着两人。
叶凌欣勾起嘴角：“孙昊，你以为你们很能玩？别忘了我的身份，和我的家世。”
“自爷爷奶奶死后，我除了学习知识就是学习经济，10岁开始参加大大小小的商业聚会。13岁帮父亲管理公司。见过的世面比你们这些人多多了。别跟我耍心机，除非……你已经将家破人亡和死作为赌注了。”
孙昊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叶总网开一面。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叶总不要伤害他们！”
“不伤害？可以啊。告诉我，”叶凌欣蹲下身，“谁做的？”
“是……是这样的…………”孙昊颤颤巍巍地讲到。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是陆晓晓的亲戚？！”王俊凯愣住了。
天哪！世界太小了……
“我是她舅舅……陆盈盈是她堂妹。”孙昊说道。
“你们是为了报复我。”是肯定句。
“是的。那次我们去看晓晓，看见晓晓憔悴了不少，人身自由又被限制了。紧接着，叶氏、菱悦、梦氏公司合并，陆氏倒闭了。我们气就不打一出来，想着报复你们……”
“可这都是四年前的事了。”王俊凯忍不住打断了孙昊。
“我们本来有了计划，后来一直被晓晓托着。晓晓跟我们说本来就是她的不对。我们也就一直没进行。你们出道的那天……那天……晓晓的肺癌病发作……去世了……”孙昊捂脸哭了起来。
叶凌欣和王俊凯呆住了，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