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生活在这一片土地上的都是一群贫瘠的人们啊。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失望?好的东西没有,来来来回回就是这人为着一日三餐奔波的人们呢?”杜瓦斯问道。
“不!我只是忽然觉得,人们的幸福生活,似乎只能在新闻联播中才能实现。”包小天他可不是圣人,世界各地上的贫穷人们海了去,他唯有是一声叹息中。
正说话间,包小天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阿诺卡?那个破烂不堪的庙堂孩子?他怎么寻到他在此的?包小天神色微微一愣。
“你不需要我做向导了吗?”阿诺卡似乎忍不住一脸的失望。他目光怔怔的盯着包小天,继而瞅看了一眼同在包小天身边的杜瓦斯。
“呃……这个问题,我们还得有待在商量。对了,你那些伙伴们现在身体好些了吗?”昨天对于阿诺卡的承诺,面对着这个小屁孩子的所问,他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来回答他。如果,他跟冷若冰没有遇到康沙的话,也许他会考虑选择阿诺卡作为他们的向导。
“都好多了,今天他们都可以下床了。谢谢你!医生!”阿诺卡再是对着他道了一声感谢,“如果昨天不是因为你给他们治疗的话,我想……”
“咦?你是个医生啊?我怎么看你一点都像那?”杜瓦斯则是一脸好奇的盯着包小天问道。
“以前曾经是,不过现在嘛,我该行了。”世界变化太快,曾经的过往,也只能当成是历史了,对于此事,包小天不想多谈。
远处中,一辆奔驰而来的马车,形同失控一般,呼啸而来的横冲直闯在马道上。突如其来的一辆马车,惊扰了街边中摆着地摊的小贩们,他们纷纷拿着自己的货物,赶紧躲避。一些躲闪不及的,最后只能是给马车扎了上去。
其中一位老妇人,她是买菜,两个箩筐中摆放着各种新鲜的菜,也许是她的动作慢上了一步,呼啸而来的马车将她的菜筐撞翻了,同时老妇人也是躲闪不及,连同她的菜筐一起撞飞了出去。
马车上到底是何人?竟是如此嚣张在大街上鞭策马车的蛮横直撞?
阿诺卡见老妇人给撞翻了,他赶紧小跑了过去,想要将她给搀扶起来。可马车上猛然一条粗大的鞭子,朝着阿诺卡扫了上去。
啪的一声,阿诺卡左侧肩膀挨上了一鞭子,衣服破了,孱弱的肩膀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血迹斑斑的沟痕,顿时让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马上的人对着阿诺卡呵斥了一句,是缅语,包小天是听不懂的。随之那男子又是一扬手,手中的马鞭又是呼啸而扬起,继续朝着阿诺卡鞭策而去。
“阿诺卡,小心。”
包小天面色一怒,他一个箭步掠了过去,覆手一抓上了男子扬起的马鞭,发力一扯,连同马车上的男子一扯下来,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子站了起来,冲着包小天乌拉拉的嚷了一些鸟语,一副暴跳如雷的样子,看其架势,他是恨不得要冲上来一把将包小天给撕烂了去。
后方的杜瓦斯也是赶了过来,她方是一见到此男子,当下是面色一变,“卓尔泰?又是你这个混蛋?你不好好呆在你们十四街,跑来我们这里干什么?”
包小天眉目一挑,原来杜瓦斯认识此人啊?一看此人就是个纨绔大少了。上身敞开扣子的格调衬衫,下身竟然还穿着阿罗裤?
此阿罗裤曾经风靡全世界,想不到现在也流行到了他们南缅?看来货物的流通,运行是巨大的。
“杜瓦斯,这人是谁?”包小天冷眼问道。
杜瓦斯一脸生气说道:“在我们这密支那,一共有着好几个酋长,他爸爸就是其中的一个酋长,他们负责的是十四街b区域,寻常中我们偶尔也会有少许的冲突,可是今天这混蛋居然敢到这十三街来捣乱,我一定要把此事告诉哥哥,绝对饶不了他。”
卓尔泰见到杜瓦斯,他立马又是一阵乌拉拉的冒出了一嘴巴的鸟语,包小天也是听不懂,他赶紧给阿诺卡检查起了他的伤口。
肩膀上的沟痕比较严重,一鞭子打下来,这么小的孩子他居然只是叫了一声,然后一直在容忍着身体上的疼痛。
“痛不?”包小天小心翼翼给他擦干了那些血迹。他又是一挑么眉目,才是发现刚才给马车撞了一下老妇人,她也爬了起来,坐在地上,两眼呆呆的满地的菜,均是给扎坏了。
“不痛,包大哥,你过去看看,那个老奶奶她怎么样了?”
“嗯!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