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弥途眼中恢复了光彩,渐渐满是坚定之色,他转面盯视着韩敬山问道:“韩教主可否如实告知铁木嘟嘟此来的目的”
这个问题不可谓不尖锐,韩敬山眉头皱起,沉思片刻,话走偏锋说道:“弥贤侄与铁木嘟嘟不过是一场比武而已,何必这样斤斤计较。”
弥途却是语气坚定,“这不关乎个人恩怨,而在乎于民族大义,请韩教主如实相告,弥途才能决定去留。”
韩敬山又是一阵沉默,沉吟良久,仍是不正面回答,说道:“弥贤侄应该是猜到了,如今天下大势正是我明教放手一搏,以报国恨家仇之时。”
弥途毫不犹豫,“韩教主应该知道,蒙元统治中原时的所作所为,那时我汉人为最低等之人,深受迫害,如今岂能再引狼入室,韩教主真不能改弦更张了么”
韩敬山摇摇头道:“时不我待,今曰引进来,明曰再赶出去便是,何必计较于一时,他朱元璋能做到,我韩敬山自然也丝毫不会相差于他。”说话间,韩敬山浑身一股威势迸发,竟也是豪气万丈。
弥途却是摇摇头,叹道:“如此,恐怕不知要苦了多少中原百姓,韩教主到时恐怕也未必能达成心愿,反而落得个身败名裂。”
韩敬山勃然大怒,瞪视着弥途问道:“你是在咒我么”
“不是诅咒,是规劝。”弥途并不示弱,“自古得民心者的天下,韩教主这是在自绝根基,明教危矣!”
韩敬山一步逼近弥途,一股威势爆发,怒目瞪视着弥途;弥途凛然不惧,挺胸相对。
两人对峙良久,韩敬山怒哼一声,说道:“那就让历史来证明吧,年轻人,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他说完转身便走。
弥途叹口气,向韩敬山背影说道:“韩教主,切莫因一人一家之仇恨而苦了天下人。”
“年轻人,我不去做,仍然会有人去做的,你就等着看吧。”韩敬山说着,头也不回健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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