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警方已经将白蝶的身世背景查了个遍,白蝶今年22岁,孤儿,于六岁时被星星孤儿院收养,毕业于本市的职技院入殓师专业,目前在长安殡仪馆的遗体化妆室工作。
据她的室友陈娇娇介绍,白蝶性子孤僻,不善言辞,平时很少说话,案发前一段时间经常走神,且有好几天都夜不归宿,不知道去了哪里。
最后他们那座废旧工厂不仅找到了张腾飞和云易的骨骸,还在更里面的实验室里面找到了染色的颜料,而那里到处都是白蝶的指纹。
关于周家的地下室里面的弟切草,彭梅一概否认,坚决称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是可能是她丈夫生前留下的,结果被有心人拿去利用了。
警方调查了彭梅,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分,而且对比雕刻手艺,确实与周平新的如出一辙。
红色弟切草案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了,至于李舒云做下的事,因为叶亘被证实没有死,警方必须等他出现再下定论。文朔捏着手中的资料夹,透过洁净的玻璃看向病房,只是身为队长的昂懿还没有醒来。
冉敏从病房里面出来,叹了一口气,“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别急,那个青漪不是说了,最多五天队长就醒了,现在不过才是第二天嘛。”
冉敏一屁股坐下来,“要真这样就好了,我总觉得那个青漪不怀好意。”
“那也没办法,依我看队长这个时候醒过来才不好呢,案子是结了,但你以为上面会这么轻易放过队长?”文朔说着递了瓶水给她。
冉敏接过水,利落地拧开,“要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她咕噜咕噜地灌下一口,“对了,有叶亘的消息了吗?”
文朔摇摇头,“没找到,想到青晓那里去问问。但这两天又接连下起了大雨,山路被封了,上不去。”
冉敏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深究的打算,“估计就是被困在山上了,等于停了再上去吧。”
“嗯,好。”文朔看向窗外,现在雨有点变小了,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阴郁粘稠,给人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白勺又来了,还惹得玲儿生气了,玲儿觉得自己不能任人“欺压”,那样岂不是很失主人的面子,因此决然毅然地把他关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