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怎么传说的！”</p>
余俏俏笑着说道：“杀人不眨眼，脸上还带笑！”</p>
“你见过我杀人！”</p>
“林雅说的，还说你教她杀人了！”</p>
向天亮谦虚了一下，“我沒有什么可以教林雅的，数理化早还给老师了，就只有杀人一门手艺！”</p>
“还说，还说你的笑总是带着坏，一肚子坏水，时刻准备着坏别人！”</p>
向天亮哭笑不得。</p>
“这传说，这传说有点歪曲事实真相了！”</p>
余俏俏娇声笑道：“当然，他们说你比真jǐng察还牛气，经常指挥局长副局长办事！”</p>
“呵呵，这倒是符合实际，主要是他们有点傻，有时候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呢就学学雷锋，指点他们一下，仅此而已，仅此而已！”</p>
余俏俏又道：“他们还说，罪犯愿意被jǐng察抓，也不愿意碰上你！”</p>
“哦，这我倒不明白了，为什么！”</p>
余俏俏笑着说道：“他们说，jǐng察抓人，还讲究个缴枪不杀，不打不骂，依法办事，你是无法无天，先动手动枪，打完了打死了，再跟人家讲道理**制，所以，他们说，宁见jǐng察，不愿天亮，天亮就是指你向天亮！”</p>
向天亮乐呵不已。</p>
“余老师，你说的‘他们’，对我很有偏见嘛，有机会的话，我要和‘他们’ 讲讲道理讲**制！”</p>
“咯咯……他们就是传说，你找传说去了！”</p>
向天亮故作哀声叹气状。</p>
“唉……我的光辉形象，被传说给毁喽！”</p>
林霞拿着一个纸箱出來了。</p>
“你们谈什么呀！”</p>
余俏俏笑道：“林姐，我在审问向天亮哦！”</p>
“呵呵，还真是审问了，我这辈子，最怕被老师审问了！”</p>
“向天亮，我还有再后两个问題！”</p>
“请问！”</p>
“你杀过女人吗！”</p>
林霞坐了下來，和余俏俏一起，都盯着向天亮。</p>
向天亮点着头道：“杀过半个女人！”</p>
“半个女人。”林霞疑惑道。</p>
“对，原工商局长邱子立的老婆方玮，一个大走私犯，我开枪打伤了她，她奄奄一息，被别人补了一枪！”</p>
余俏俏又问道：“那，那你打过女人吗！”</p>
向天亮一楞，立即窘迫地笑了。</p>
“打过！”</p>
“真打！”</p>
“真打！”</p>
“常打！”</p>
“常打！”</p>
“为什么！”</p>
“不听话，就得打！”</p>
“怎么打！”</p>
“打屁股！”</p>
“打屁股！”</p>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女人，所以，女人的屁股就是专门用來挨打的！”</p>
“歪理，谁说的！”</p>
“我爷爷说的！”</p>
余俏俏还要开口，却被林霞拦住了。</p>
“哎，俏俏，人家第一次來，你给我留点面子吧！”</p>
“哟，这么快就护着了，你们还沒好上吧，咯咯……”</p>
留守女士都是些如饥似渴的女人，说话沒遮沒拦，犹如家常便饭。</p>
林霞更是落落大方。</p>
“俏俏，你也别眼红，有本事找一个呀！”</p>
“咯咯……我要找，就找你这个小男人，你沒意见吧！”</p>
林霞红着脸道：“为人师表，余老师，请注意为人师表哟！”</p>
向天亮乐不可支。</p>
两个女人两团火，一个里外都烧着，一个外冷内热，凑到一块，别有一番风趣。</p>
林霞将纸箱推到向天亮面前。</p>
“小向，这件事只有我和俏俏知道，现在交给你了！”</p>
向天亮沒有打开箱子。</p>
“什么事情！”</p>
余俏俏说道：“这是一年前，我当班主任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女生失踪前交给我的，我当时害怕，就告诉了林姐！”</p>
向天亮想了想道：“一年前，我好象在《清河晚报》上看到过，一个十七岁女生，跳入清河江自杀，尸体在一星期后才找到，她母亲见到尸体后，当场气绝身亡……这件事后來好象就沒有下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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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霞点着头说：“小向你说得沒镇，就是报上报道的那件事！”</p>
余俏俏继续说道：“包括你，大家关心的后续和下文，都在这个箱子里！”</p>
向天亮严肃起來，“真是女人误事，为什么不把箱子里的东西交出去！”</p>
“你说得轻巧，忘了女人是弱者这句话了吗。”余俏俏白了向天亮一眼。</p>
林霞看着向天亮问道：</p>
“我们是不敢，因为这是个惊天秘密，你知道害死那对母女的人是谁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