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命与女人，他选择了女人。
没了一条手臂的龙少，无论以前多么风光，总归还是会被别人所瞧不起的，而且自身的武功也会大大降低。
龙少是黑暗中的王者，一不留神就会被人啃食得粉碎，断了胳膊等于已经是两条腿都已经迈进了棺材里。
不知道，现如今的龙少与他，又相差多少……
莫言觉得，他这么做，这一点都不值。
那个陌小姐，在他看来，除了那张脸可看，并没有什么资格让龙少花如此代价却保护她。
一个花瓶而已，龙少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个个听话，不会反抗忤逆。
“龙少，恕莫言直言，龙少与陌小姐乃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生活中黑暗中的毒蝎，一个是暴露在阳光下的鸟儿，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相遇也只能是一逃一追，一伤一死。”莫言咬了咬牙，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或许他比喻的不恰当，但鸟儿若想要飞向天空，毒蝎又如何能够追的上？
一个是无害的，一个是剧毒的。
怎么可能在一起，你见过鸟儿与毒蝎在一起的吗？最后，总归是得死一个的。
似乎是说到了他的痛处，墨晓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捏住被褥的边缘，用力，再用力……
最后，慢慢松了手。
“那……若毒蝎没了剧毒，若鸟儿没了翅膀呢？”
墨晓晨低垂眼眸，小声呢喃道。
似是在说给莫言听，又似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