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玺抱着谭晚筱,从浚身边擦肩而过,留下浚和奇颤颤栗栗,却也跟了上去。
“哥,那女人是谁啊?”浚尾随在奇身后,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道。
亏他以前还觉得玺爷是gay,原来是他错了。
“夫人。”奇稍稍驻足,吐出两字,急忙跟上去。
浚怔住了,重复念着夫人两字,越念越不对劲,越念越觉得自己会死的很惨很惨。
嘎德!谁能告诉他,他这是犯了哪位瘟神,这么折磨他。
他才从黑人洲回来,不想再回去了。
虽然对于玺爷的夫人,很是好奇,不过他相信,奇说的是夫人就一定是夫人。
楚清玺将谭晚筱放在沙发上,蹲下身,握着她的左脚,轻轻的碰了碰,疼的她抽气。
十三厘米的高跟鞋,措不及防的一扭,该是有多疼。
更何况是这么纤细的小脚。
楚清玺握着她的脚,左右看了看,轻声问道:“疼吗?”
“当然了。”不疼她抽什么气。
“我看看就好了…”楚清玺看着她不悦的小脸,摸着她的脚踝,猛然使力!
“啊!”谭晚筱尖叫一声,嘤嘤着,欲泣,眼眶红红的。
抬起的两只小手,不停的砸在他的肩上。
就是因为严重了,所以她不敢轻而易举的就扭回来,没想到他如此粗鲁,直接硬来,疼的她抽搐。
疼过后,也确实好了好多。
浚听着谭晚筱那声惨叫,头皮发麻。
奇丢给他一个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浚瞬间苦脸。
他不是不知道嘛,不知者不罪。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