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染只是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手中的茶盏。
萧世旭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
云墨染喜笑颜开的将银票收起来,嘴上却道,
“永安王与我是一条贼船上的人,又何必客气呢?”
这话说的真真让人气愤,不过这样贪财的人想来也是个眼皮子浅的,正是他所需要的,萧世旭一脸和煦,
“只要九千岁把这门亲事搅黄了,本王另有重谢。”
云墨染点了点银票,头也不抬,“这有何难?此事包在杂家身上。”
萧世旭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鄙夷,用手指扣了扣桌子道,
“这相府嫡女李婉玲可不是简单角色,而且她可是定过亲的,这件事情当年可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
云墨染笑了笑,“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女子,翻来覆去也不过是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永安王尽管放心,这世上没有我云墨染摆不平的事。”
永安王走后,云墨染的眸子里满是鄙夷与嘲讽,这兄弟俩真是应了一句话,狗咬狗一嘴毛。
此时一只白鸽在空中盘桓落下,百里卿将白鸽脚下的铜箍松开,取出一封秘信,上面只有寥寥几字,却令他微微变色。
他将秘信递给云墨染,“众人只看到那三千宫檐的金碧辉煌,却不知晓这富贵如云所粉饰的龌龊。”
云墨染看了上面的小字,唇角勾起冷酷的笑意,
“这一网就能捞两条大鱼,果然是天助我也。”
她掐指算了算,这个月好像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办,便把颜玉招来,跟她耳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