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长记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扬起。
“那你就是一定要打我喽?”南烟雨叉腰。
时景深别过头,似是威胁道:“你听话我就不打你。”
这下轮到南烟雨不满了,“我那次不听话?”
“想吃东西的时候。”
“……”这菌子还是塞你嘴里吧。
两个人就着这林子走了这么一两圈就回了树屋。
时景深先洗了个澡,出来又整理了一下行李和卧室的陈设,把杯子都消了一遍毒。
“老公……”南烟雨带着哭腔的声音的声音硬是从浴室传到客厅里时景深的耳中。
没过多长时间,南烟雨就哭丧着脸跑了出来,脖子上有几道抓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看上去有些严重,手腕上也有抓痕,她自己也忍不住在脚上挠了两下,愈发委屈起来,开口第一句话却不是哭诉。
“你有没有被蚊子叮的包啊?”南烟雨眼中带泪,好不可怜,噘着嘴跑到他身边坐下。
“没有。”时景深诚实地回答。他伸手掀开她裙子的一角,入眼就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都还出血了。
她本就有些容易出汗,这抓破了明天白日肯定要被汗水闷得发疼。
“不许再抓了,我去给你那支牙膏来涂一下就不痒了。”时景深把裙角放回去,轻轻地揉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