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着他一系列的反应,虽然心底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南烟雨就这么直接被时景深拎上了车。
她是这个时候才知道时景深是开了车过来的。
是一辆看起来很低调的……腾辉。
南烟雨被他放在副驾驶,而他坐上车一言不发直奔医院。
南烟雨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快睡着了。
时景深给她挂了急诊,南烟雨躺在看诊的病床上面,脸色苍白如纸。
先是量了体温——398。
已经是高烧了。
“还好来得及时,先挂个水等三瓶水挂完再拿一些药走,”医生一边开单子一边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知道着急,这要是等到明天,脑子就烧坏了。”
“没事,”时景深修长如玉的手接过单子,低声笑了一下,“她本来就傻。”
医生也忍不住笑了。
半个小时后,南烟雨躺在病床上一觉醒来,右手冰冷得有些疼,她睁开眼周围没有一个人,入目一片刺眼的白,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反复提醒着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记得送她过来的是时景深。
到底,还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南烟雨皱眉用左手揉了两下酸痛的太阳穴附近,低叹一声,抬眸打量着漆黑的窗外探进枝头的绿梢,带着盎然的春意和蓬勃的朝气。
门忽然被人打开了,时景深抬腿走进来,身上还夹杂着夜色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