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崇纪一脚正中李徽皓的胸膛,把他踢倒在地。
李徽皓在地上滚动了几圈,避开了武崇纪直直向他刺来的剑,嘴上还在说着:“武将军,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武崇纪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伴随着顾穗妧的“住手。”他手中的剑直直地朝李徽皓的下身刺去。
李徽皓瞪大了眼睛,一生哀嚎,额头上细细的汗渗出。
“不要,不要。”顾穗妧从床上跑了过来,抱住李徽皓的身子。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李徽皓面色惨白,手抚上她白皙的脸庞,“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把持住,不怪你。”
他看向武崇纪,“你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让我死个痛快。”
武崇纪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剑,“好。”
“住手。”顾穗妧手握住剑身,制止了他的动作,“武崇纪,我叫你住手,你听不到吗?”
“顾馥雅,现在穗妧还在牢里生死未卜,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些什么吗?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对得起顾馥雅吗?”
“崇纪,那个饭,那个饭有问题……”她还没有说完,李徽皓夺过武崇纪的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徽皓!”顾穗妧失声叫了出来。
李徽皓倒在她的怀中,面上带着惨淡的笑,“穗妧,我真的好喜欢你,真的。”
顾穗妧不停地点着头,泪流满面,“你会没事的,我会找大夫治好你的。”
“不用了,穗妧,我……我死而无憾!”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顾穗妧悲痛欲绝,她想起了他们在树下切磋武艺惊起一片片的树叶,他们之间本就没什么交集,只因这一次救了自己就命丧于此,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可以是这样。
武崇纪的怒火渐渐冷却,听到穗妧两个字整个人一僵,一字一字,断续的说着:“穗,穗妧?怎么回事,馥雅呢?”
顾穗妧现没有任何心情向他解释这件事情,冲他大吼着:“快去叫大夫啊,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武崇纪愣住点了点头,冲了进去。
等大夫过来之时,李徽皓早已断了气,顾穗妧就像是一个流着泪的雕塑一样抱着他一动不动。
她双目无光的看着眼前满是急切地武崇纪,木讷的说着:“你知道吗?是那个饭,我吃下去的饭有问题,李徽皓是被我害死的,这不怪他,真的,可他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武崇纪抱住她,心像是被狠狠地割了一下,若不是自己的莽撞,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穗妧,是我太冲动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他轻薄了你,我……”
“不是这样的,若你一早就知道是我,一定不会这样冲动,一定会问清楚的。”她轻声抽泣了一下,“可你以为我是馥雅,你嫉妒了,我知道你虽没有说要娶她,可我知道你不能见她和别的男人好,不是吗?你觉得馥雅到最后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