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别喝了。”
我辣得不住咳嗽。
“采玲,都是骗你的,骗你的。”他急道。
“骗我?骗我死了,你好脱身?”我迷迷糊糊。
“不,采玲,这些不是安眠药!”
“是什么?”
“是婴儿消化片。”
“什么?”我似乎又清醒一点,啼笑皆非。
“我只怕你对我不是真心,采玲,现在我知道了,采玲,我们可以等,就听从爸妈的意见,多等三两年,等一切条件比较优越的时候,才谈婚事吧。”
“呵。”我呆木的答,酒精是真的酒精,渐渐上头。
我身子摇两摇。
约瑟说:“采玲,现在你不必两边做人难了。”
我“咚”的一声倒在地下,不醒人事。
我是醉倒的,乘机熟睡不醒,据说母亲把父亲自医院接出来回到家中,吓一大跳,后来才明白是醉酒,当然对约瑟很不满意,但是也没说什么。
醒来的时候红日当头,我只觉一阵恶心,头疼若裂。
母亲问:“肚子饿了没有?起来喝些粥水,反正你爹这两天也吃粥。”
我也不觉得饿,只觉脚软。
想到服药的情况,简直似隔世为人。